祖请山神作保,与宋太祖对弈赢得华山的神异事迹,而今都还在民间流传,被百姓们津津乐道。
哪怕是宋徽宗,也照样沉迷修仙之法。
所以,一听到道法秘术,刘锜心下便已信了八分。
剩下两分,靠着他自己脑补给补上了。
刘锜默默吃着米粥,心中打定主意,一定要学会这门道家秘术。
吃完夜宵,韩桢下令继续出发赶路。
刘锜骑在马上,故意落在后面,找聂东搭话。
他觉得聂东此人只是个军中粗汉,没甚心眼,想来三两句便能套出话来。
这一幕被朱吉看在眼里,想笑又不敢笑,憋的脸都红了,肩膀一阵阵抖动。
这傻小子!
刘锜拱手道:“这位将士如何称呼?”
“某家名唤聂东。”
聂东挑了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。
“聂大哥以前应是禁军罢?”
方才吃粥时,借着篝火的映照,他便发现聂东等少数骑兵脸上俱都有刺字。
虽看不清刺的是什么字,但刺字的位置、颜料以及手艺,乃是禁军中的手法。
聂东答道:“某家原是小种相公门下。”
西军?
刘锜心里顿感亲近,好奇道:“既是三种门下,怎会在此?”
聂东愤愤不平道:“还不都是童贯那个奸贼,纵容贪官污吏抢夺我等战功,克扣军饷赏钱。轻敌冒进,导致西军大败。”
“童贯这个狗贼当真是该死!”
刘锜一拳砸在腿上,义愤填膺的附和道。
他父亲便曾被童贯抢夺过军功,如今又被针对打压。
聂东趁热打铁道:“刘相公的威名,某家也有所耳闻,心中敬佩的很。据说收复河湟,劝降吐蕃本该是刘相公的功劳,结果却被童贯这狗贼抢了去。”
“嘿!”
说起这个,刘锜更加来气,怒道:“东京城里的皇帝也是昏庸至极,明知童贯抢了我父军功,竟还如此纵容这个阉狗。”
三言两语间,两人便同仇敌忾,变得亲近起来。
聂东也在不知不觉间,掌握了主动,问道:“小衙内不在边军,怎地来了山东?”
刘锜丝毫没有察觉,反而大吐苦水:“我父遭童贯打压排挤,担心连累我等,便将俺送来舅父身边,弃武从文,读书科举。”
“小衙内有名将之资,若是不做将军,太浪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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