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心理作用,还是真的有效果,韩桢只觉整个人神清气爽,连脚步都轻盈了几分。
正当他起身时,耳旁传来韩张氏幽幽地声音:“二郎也要顾忌些身子,整日旦旦而伐,哪能受得了。”
韩桢伸手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,笑问道:“吃醋了?”
“唔!”
韩张氏顿时俏脸微红。
尽管与韩桢有了夫妻之实,但每次面对这番亲昵的举动,她心里总会升起一股羞涩。
强压下心头羞涩,她轻轻咬唇道:“奴家没有吃醋,只是望二郎能爱惜身子。”
韩桢微微一笑,拍了拍胸膛道:“放心,我自个的身子很清楚,就你和安娘这小身板,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韩张氏哪里能听得这样的话,只觉得双腿一阵发软,软糯的语气嗔怪道:“叔叔呀!”
“好了,不逗你了,吃饭去罢。”
知道她面皮薄,韩桢不再逗弄她。
两人一路来到二院用过早饭,随后在韩张氏的服侍下,韩桢换上一套锦袍,便出门去县衙办公了。
进了县衙,韩桢随口问道:“常知县可起了?”
值班皂吏答道:“禀县长,知县一大早便出城安置战俘了。”
“嗯!”
韩桢点点头。
事实上,常知县的心思,他隐隐也能猜到一些。
之所以会如此用心,实现少时理想抱负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则是想凭借表现,在自己这头下一注。
对此,韩桢自然不会介意,甚至还有些欣喜。
一个朝廷正七品的官员,能在他这里下注,说明他的所作所为,已经赢得了认可。
簿厅中,胥吏们已经开始忙碌了,这一幕放在以往,是不可能出现的。
老实说,韩桢还是小看了当官对他们的诱惑。
自从他与常知县故意透出口风,表示胥吏若是表现好,有升官的机会后,这帮胥吏便开始了疯狂内卷。
很多时候,二更天都能看到簿厅亮着油灯。
而在胥吏们疯狂内卷之下,清查账目的进度,极速增长。
眼下已经进入收尾阶段,再有两日左右,便能结束。
感受最深的,其实并非韩桢和常知县,而是县中的百姓。
他们忽然发现,原本横行乡里,敲诈勒索的胥吏们,一个个变得彬彬有礼。
言行举止间颇有君子之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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