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心,且不说愿不愿接受和谈,就算愿和谈,只怕也会狮子大开口。”
李邦彦提议道:“不如割让河北两路给韩贼,如此一来,金人若再次南下,韩贼必定首当其冲。”
李纲朗声道:“今日割五城,明日割十城,然后得一夕安寝。今日割河北两路,他韩贼下次起兵,是否还要将河东路也割让给他?下下次,就是京畿,我大宋有多少州县可以割让?”
这番话,怼的李邦彦一众和谈派哑口无言。
见政治盟友被怼,白时中睁开眼睛,阴阳怪气道:“不知李侍郎有何高见?”
李纲不以为意,继续说道:“陛下,金人与韩贼对京畿势在必得,断无和谈的可能。应对虎狼,为今之计唯有一战,京畿周边带甲之士足有十五万之众,又有种师道这位名将坐镇,只要我等上下一心,殊死一战,胜负犹未可知。”
这番话,端的是激昂振奋。
赵桓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也顾不得怨恨,忙问道:“李卿可有对策?”
李纲出谋划策道:“金人凶猛,韩贼更是彪悍,但我大宋兵多将广,陛下可下旨让其他州路禁军,进京勤王!”
说实话,他心里也清楚,仅靠京畿周边的十几万禁军,怕是挡不住。
看似是十五万,可实际上其中只有四五万西军有战力,其余要么是从河北调集的禁军,要么是去岁新招的新兵,战力堪忧。
“臣反对!”
话音刚落,就见一人站出来。
站出来的人,赫然是吴敏。
见状,李纲不由皱起眉头。
吴敏看了李纲一眼,义正言辞道:“唐末五代皆乱于军祸,眼下新皇初登大宝,不可不防!”
唐末五代,是典型的军阀混战。
况且,这赵宋江山是怎么得来的,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正因赵二兵变,夺取政权,所以对武将极为忌惮,不管是杯酒释兵权,还是后来抑武崇文的国策,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打击武将的地位和权利。
尤其是当下的局面,太上皇南逃,新皇刚刚登基,朝局不稳,社稷动荡,最容易出事。
“吴知事言之有理,兵祸之灾,不得不防。”
“臣附议!”
张邦昌等人纷纷出声附和。
李纲试图解释道:“诸位同僚的忧虑,本官也知晓,可眼下形势危急,不能以常理而度之。”
“李侍郎居心叵测,引兵入京,是何居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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