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甜用略显沙哑的嗓音答道:“每月俸禄一千八百文,但主事太监上下其手,落到手里只有不足八百文。这点钱放在京师,哪里够养活一家老小,因此奴每月都会自掏腰包救济一些。”
东京城的消费水平,乃是整个赵宋最高,莫说八百文了,一千八百文都不够养活一家老小。
韩桢吩咐道:“你转告他们,往后俸禄涨到两千四百文,不会少他们一文钱,立功另有赏钱。”
“奴代他们多谢陛下。”
陆甜面色一喜。
这些皇城司探子经验是有的,但没经过特殊训练,往后需送到斥候营上上课。
韩桢又问:“你的俸禄呢?”
陆甜也不隐瞒,如实说道:“奴没有俸禄,全靠手下的姐儿们孝敬,每月也能有个上千贯。”
韩桢也不吝啬:“给你一厘商股,能拿多少,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一厘商股,对樊楼来说不少了。
若经营得当,每年到手十余万贯。
“多谢陛下。”
陆甜心中一喜。
钱倒是其次,此举透出的诚意和尊重,才是她所看中的。
韩桢似是想起了甚么,正色道:“对了,樊楼中可有逼良为娼之事?”
陆甜抿嘴笑道:“陛下,这樊楼乃是京师第一楼,多少女子挤破头都想进来,奴每次招姐儿时,眼都挑花了,哪里还有心思逼良为娼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
韩桢点点头。
一顿饭吃完,韩桢起身道:“时辰不早了,我回宫了。”
“陛下不留宿么?”
陆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。
韩桢摆摆手:“不了,改日再来。”
“奴送一送陛下。”
陆甜赶忙起身,只是刚走几步,便感觉有豆浆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。
咬了咬唇,她轻声道:“陛下,奴稍晚些会吃红花。”
此事,本不该说的。
但陆甜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闻言,韩桢微微顿住脚步,转头道:“不必了!”
说罢,他大步出了樊楼。
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,陆甜满脸不可思议,心底涌出一股狂喜。
待韩桢离去后,陆甜先是沐浴一番,换上一套襦裙后,她将樊楼所有人都召集到大厅。
“陛下仁慈,樊楼一切照旧。”
听到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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