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了,率领中军架马就往北边撤离。
他这一撤,整支大军维持的行军阵型,彻底支离破碎。
两万民夫慌乱之下,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。
一时间,牛马、民夫、士兵乱哄哄的挤成一团,争相逃命。
……
“哈哈哈,陛下用兵如神,金军果然大乱!”
王五骑在马上狂奔,看着前方乱成一团的金军,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事实上,他们此次奔袭拢共只有四千骑兵。
所谓恒山数万伏兵,以及万余骑兵,不过是障眼法而已。
骑兵摆开横阵,马尾绑上树枝。
狂跑之时,烟尘四起,犹如万军万马。
其实这种套路,数千年的战争中早就被用烂了,但却依旧屡试不爽。
原因很简单,心态!
能在危急与高压之下,依旧保持镇定,临危不乱的将领,都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笔墨和传奇。
但,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。
顷刻间,左右两侧的骑兵已经冲锋到近前。
这时,金军的亲卫终于看出了端倪,发现奇袭的骑兵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多。
知晓自己中计了,于是那亲卫嘶声大吼:“敌军人数稀少,结阵,结阵迎敌!”
然而,根本没人听他的。
完颜设也马已经被吓破了胆,只顾闷头逃跑。
他发誓,此番逃回去后,再也不想着领兵打仗了,这辈子就待在大同府,当他的真珠大王,过逍遥日子。
韩桢手持大槊,冲入金军之中。
按理说,轻骑兵最忌冲阵,但眼下情况特殊,乃天赐良机,金军几乎与溃逃无异,只有少数女真士兵在抵挡。
大军除了奔袭之外,正常行军时基本是不会穿戴甲胄的,均放在运送辎重的牛车马车之上。
只有战前,才会穿戴。
这样可以节省士兵体力,否则穿着铠甲行军,哪怕是平原之上,一天能走二十里路就算不错了。
况且,穿着沉重的铁甲赶路,一旦御敌,士兵体力消耗过大,只能发挥三五成战力,且无法久战。
也就是说,此时的金军,除了少数将校与亲卫外,基本都是没有穿戴甲胄的两脚羊。
这种情况下,轻骑兵都能肆意冲杀。
砰砰砰!
银色大槊化作一道残影,凡被抽中者,当场毙命。
其余骑兵,也纷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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