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东京之时,他作为守将之一,有幸见过赵佶两面。
岳飞轻笑道:“你二人做的不错,立下了大功,本帅会如实上奏陛下。”
赵富金浑身泛起一层玫瑰般的粉色,整个人一动也不想动,慵懒中带着一丝满足。
二千八百余宋军抵挡金兀术两万金军,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场,但凡活下来的都是精锐。
天道好轮回。
“唉。”
赵富金点点头,语气郑重道:“夫君宽心,奴非是不懂事的小丫头。父皇这些年,着实太荒唐了些,吃些苦也好,权当还债了。夫君能留住父皇的性命,奴已经很感激了。”
忽地,清脆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让他在书房等着。”
“嗯。”
看完密奏,韩桢沉吟道:“刘昌,明日命张叔夜与史文辉来垂拱殿议事。”
“父……父皇?”
“你不必自谦,我大齐有功必赏,是伱的功劳,谁也抢不走。”
韩桢说罢,起身穿衣。
赵富金这丫头想要孩子都有些魔怔了,一到晚上就缠着韩桢,连自家亲姐姐也不让。
岳飞点点头,将目光看向孟潍二人,问道:“你二人是玉山知县和主簿?”
当天夜里,赵佶被生擒的消息,便经由八百里加急送往东京城。
如今能保住一条命,已是夫君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不敢再奢求其他。
刘昌答道:“是信州玉山县的知县与主簿,意外发现赵佶流落到治下,于是将其送往西安郡。”
郑立高声应道。
若是换做其他国家的皇帝,岳飞根本不会废话,直接关进囚车,押送回京。
赵楷哭丧着脸问道:“父皇,眼下该怎么办?”
只见一名面容黝黑的中年人,神色忐忑的坐在软榻上,虽努力想维持着威严,可眼神中的惊惶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赵佶如今四十六岁,因养尊处优,保养的好,加之修道十数载,因此看上去并不显老。
人在家中坐,功从天上来。
杀人,有很多手段。
这倒也是,怀孕这东西真的说不准。
韩桢吩咐道:“传朕旨意,封孟潍中散大夫,符棋朝请大夫。”
走一步看一步罢。
赵佶长叹一口气,幽幽地道: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等到了汴京再说罢。”
穿好衣裳,韩桢迈步走出寝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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