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有心思卖给他。
至于隔壁的两广,说实话还不如福建呢。
苦思冥想了好些时日,依旧没有解决之外。
方七佛说道:“让吴立再去一趟汴京,告诉韩桢,我愿每年纳贡二十万贯以及十万两白银,换取称臣,以及开通商道。”
钱,他真不缺。
靠着泉州港,每年商税都不知几何,况且福建境内还有二十余处银矿。
待到明年,南剑州的极乐园大量产出极乐丹后,便能将极乐丹卖往海外,赚取暴利。
届时,纳贡的几十万贯又算得了甚么,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。
话音刚落,就见吕将摇头失笑道:“钱给的再多,也是徒劳无功,韩桢此人霸道绝伦,自诩唐宗汉武,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,铁了心要攻下福建与两广。”
方七佛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总归要试一试,万一成了呢。”
以前跟着族兄方腊在南方造反时,从未担心过粮食问题,如今却让他头疼不已。
吴将问道:“交趾那边呢?”
方七佛答道:“五哥儿前几日来信了,花了数倍的价钱,总算从交趾买了两千石粮食,不日将会运回泉州,不过却是杯水车薪啊。”
“……”
吴将一阵默然。
他也不过是一介太学生而已,有点本事,但却不多,面对如今的局面,有些束手无策。
之所以会如此,主要还是方七佛当初太过想当然,觉得福建与两广贫瘠,只要挡住齐国几次攻势,再奉上丰厚的岁币,想来韩桢便会同意纳贡称臣之事。
就在这时,一道焦急的声音打破府衙大堂的平静。
“佛子,大事不好了!”
一名护法匆忙跑进大堂之中。
方七佛面色微变,问道: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那护法神色惶恐的答道:“建州传来消息,张俊投靠齐国,倒戈一击,李将军战死,驻扎在迁阳镇的一万三千也尽数被俘,只有千余趁乱逃走。”
“张俊!”
方七佛爆喝一声,心中又惊又惧,同时脑中还升起了一个疑惑。
张俊明明已经中了极乐丹的毒,为何还敢投靠齐国?
不等他细想,又一道身影连滚带爬的冲进大堂,口中高喊道:“佛子,不好了,齐国水师大举出动,奇袭东冶港,孔将军战死,港口水师覆灭。眼下齐国水师正顺着闽江逆流而上,直奔郡城而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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