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控诉着吏治的败坏,企图唤醒众人的怜悯。
按住男人的是张飞麾下负责治安的官吏。
官吏淡定的观望男人,只是问道
“张树,哭完没有,这是最后一次警告。”
“诸位诸位评评理啊!他们只会欺负我这么一可怜人,呜呜呜”
然而众人无动于衷。
有一少年靠近,想要上前说理,却被人抓住肩膀。
“老丈为何拦我?大丈夫遇到不平之事,怎么能置之不理?!!”
“少年郎,老朽佩服你的义气。但你要想想,为何在场的诸位除你外,没有一人动手,难道我们都并非‘大丈夫’么?你细细打量此人,发现什么没有?”
“发现?”少年仔细一瞧,恍然大悟,“我观此人,衣服干净,浑身没有半点伤痕,偏偏指缝发黑,没有束发。其中肯定有隐情!对不住,老先生,是我唐突了!”
老者点点头,“孺子可教也,张树原先在吾允县行乞。”
“韩主簿为了博得刘府君的好感,特地将全县城的乞丐收拢一处。
“这正好方便刘府君解决县城中乞丐的弊病,于是府君将带来的百姓和乞丐分别安置。”
“奈何张树仗着刘府君的宽仁,又因府君麾下官吏大多和气,便赖在暂时的居所不肯走。”
“哪怕官吏想教他一门手艺让他以此谋生,却被张树拒绝。”
“于是到了府君规定的天数,官吏就将张树赶了出去,强制让他去学手艺,或是帮工。没想到此人又跑了出来,还倒打一耙,着实是可恶!”
听完老者的一番话,少年顿感惭愧,“原来是这样,多谢老先生。”
“无碍无碍,谁没有年少过呢?”老者摆摆手,他观少年高七尺有余,美须髯,雄壮威武,不似常人,便好奇问道:“少年郎,我看你到是生分的很,不是吾允县人吧?不知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?”
“老先生说的不错,我并非吾允县人,我姓太史名慈,字子义,东莱黄县人。”
“东莱黄县???东莱离金城远的很啊,子义所为何事,偏偏要来金城吾允县呢?”
“当然是恩人所托,让我送信与刘府君”太史慈突然意识到什么,他四处张望,“等等,刘府君呢???”
“方才还在府门。”老者提醒道。
太史慈懊悔道:“竟与刘府君失之交臂”
老者笑了笑,“不急不急,府君眼下应当是去彘圈了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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