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不断学习和打磨而来,以竹子充当镜筒,将圆形的玻璃镶嵌在两端,这样一来就能够看清百步甚至是千步之外的光景。
华佗说,‘将军,有孩童读书异常困难,远处倒能看清,可到了眼皮底下就模糊不已,低下脑袋看向黄麻纸上的文字就重重叠叠,像是蚂蚁那样怎么也分不清。’
苏双直接拽住张世平的胳膊,朝着棚屋的方向大步赶去,对于糜竺,他们是打心眼里佩服,为了帮助刘备,糜竺恨不得将全部都拿出来,这般魄力怎么不叫人佩服?
跟随在两人身后的将士们,眼神示意,没有过多的言语,快步追赶上去。
“不错!我奉家主糜子仲的命令,特地在此等候两位先生!”说完伙计放下端着的水盆,双手在衣裳上擦了擦,急匆匆回到屋内,拿出一信物。
伙计是个青年,相貌平平,衣着简朴,但看上去老实可靠,他见到苏双、张世平的瞬间,脚步一滞,脸上聚起璀璨的笑容,他欣喜道:“敢问,两位可是苏双苏先生以及张世平张先生?!”
苏双、张世平对视一眼,彼此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一抹了然,他们点点头,“敢问你是糜先生的人吗.”
刘备向来鼓励匠官创新,据说蒲玉无法在农具上寻求突破,为此在锻造农具以外的时间,将心思放在别的地方,某日他听到刘备和华佗的谈论。
还是如同往常那般分配任务,苏双令随行的将士戒备。
“?!”
苏双笑了笑,“并非什么大事,我等来到这里,除去宣扬刘将军的想法,还要寻一人。”
“何人?”
张世平见缝插针,“南阳郡人士,张机张仲景!”
“阿嚏!”
张仲景狠狠打了个喷嚏,他有些纳闷,怪哉怪哉,怎么突然打喷嚏了?难道有人在背后嚼舌根?
“医者,医者,我、我我的情况怎、怎么样?”
男人望着张仲景,神情紧张。
“无碍,不过是风寒,按时服药就好。”张仲景眉头舒缓,语气和善,不断的安慰男人,男人这才渐渐安心下来。
“啪。”
三四个地痞恶霸踢翻张仲景的药兜,扬起脑袋,睥睨着张仲景。
见状男人鼓足勇气,用尽全身的气力挺起胸膛,即便两股战战,他还是咬牙出声,“张医者是、是是好人,壮、壮士是不是认、认错人了?”
对此,为首的恶霸瞧都不瞧男人,只是冷哼道,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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