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碍,您且宽心。”
听到这番言语,牵招不禁心想:这陈元龙怎么给我一种玄德的感觉呢?
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,就被牵招掐灭。
更何况他的弟子呢?
对于‘笮’姓士子,牵招还是头一次听闻,他顿时来了兴趣,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喝茶,一边竖起耳朵倾听。
“君有所不知啊!”这士人突然起身,他的声音提高好几个声调,“诸位有所不知,陈元龙夸赞刘玄德是像定远侯那般的英雄,必然能平定西域,令西域诸国拜伏,扬我大汉天威!甚至能迎回天马!”
若是他听闻自己的好友被人这样贬低,恐怕奋然起身,要与那人理论一番吧?
牵招的笑意更浓了。
食肆里的士人方才还在谈论宦官,不过转眼的功夫,谈论的对象就转到‘笮’姓士子的身上。
他并非不是让牵招去为官为吏,他清楚自己弟子的才华与能力,至少是郡守之才。
将苦涩的茶囫囵吞下肚,乐隐觉得心安不少,他对自己的眼光极其自信,是驴是马他能一眼洞悉!
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超乎常人的意料,原先谈论陈登谈论得好好的士人们,话锋突然一转,乐隐顿觉不妙,仔细一听吞咽下肚的茶水差点就要喷了出来。
凉州又是苦寒之地。
传闻徐州名士东阳县长陈登陈元龙,曾在宴席上放出豪言,他的好友刘玄德不但能纵横西域,还能迎回天马。
“我曾听闻过,那人目中无人,欺辱百姓,就连黎庶手上的牙刷都要强取豪夺,实在是令人不齿!”
“呼”
乐隐本来就有着携带牵招的想法,因此爽快的答应下来。
作为师父的乐隐深深看了牵招一眼,心道:莫不是又在想那刘玄德了这刘玄德又非绝色女子,不过是年少相识,子经怎么就时常思念此人呢?
乐隐觉得喝进嘴巴里的茶水都是苦涩的,他害怕突然某日,牵招翻身上马拍拍马尾直奔西域,徒留他一人在风中凌乱,吃着马蹄扬起的沙尘。
大儒的乐隐对其中的条条道道可谓是心知肚明。
“刘玄德?就是那个风头一时无量的孝子?我记得他做出了洁白无瑕的纸,出任了护羌校尉,陈元龙怎么说了什么?”
如此一来,玄德势必会前来洛阳,我不就能与他相见?!
想到这里牵招的嘴角止不住上扬。
“君可知陈元龙训笮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