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有些僵硬。
“对对对”刘宏反应过来,“张让说的对,御弟可有其他的疑惑?不如一并说来。”
好在侍奉在他身旁的张让躬身说道:“御弟,左黄门家中有事,故不能前来。”
只不过.
“陛下,臣弟有些不解,怎么不见小黄门左丰?”刘备端着酒盏问道。
“哈哈,那便好,那便好。”笑着笑着刘宏的笑声渐渐失落,变得长吁短叹起来。“舞姿再美,也难解我心中忧患啊。”
“御弟,朕宫人的舞姿如何?”刘宏问道。
不一会儿。
刘备坦言道:“精彩绝伦,美不胜收。”
“有所耳闻。”刘备点点头,益州是刺史带头作乱,荆州是五溪蛮叛乱。
场面阴沉到极点,神经紧崩。
“噗”
刘备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,好在他避开面前的宫人。
这般反应远远超出刘宏和张让的意料,他们眨眨眼,完全不知刘备是怎么想的,让你从荆州、益州两者选一,有这么难吗?
知道自己失态的刘备起身作揖致歉。
张让皱着眉头问道,“西乡侯,为何如此失礼,陛下待你恩重如山,是对陛下有什么不满吗?!”
“张让”刘宏与张让一唱一喝,他望向刘备,“御弟,张让口直心快,莫要与他计较,是朕的安排有什么不妥吗?”
不妥?
当然不妥。
开州牧的先河,就像是凿开堤坝,待到发洪水时,即便想堵都没有机会了。
刺史的权力够大了,再大下去,若是遇到左昌这种人,百姓得怎么活啊?!
不过劝谏讲究一个方法。
思绪往往只在片刻,刘备心中已然有了答案,他拜道:“陛下,臣弟还望收回诏令。”
“啊?”
刘宏懵了,张让也懵了。
不是,刘玄德,纵然要平定叛乱,你的水平还不够解决吗?怎么连选都不选?
想到这里,缓过来的刘宏望向张让。
张让一咬牙厉声问道:“西乡侯,伱这是为何?莫非看不上州牧?!”
“非也。”刘备说道:“陛下,君不见左昌之事乎?凭借刺史之位,左昌便敢大肆敛财,视陛下为无物,若废史立牧,如左昌那般奸邪小人,便是没了束缚彻底放开手脚。”
“陛下,臣弟想问琉璃玉美么?”刘备望着刘宏腰间的玻璃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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