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名必然响彻荆襄啊!”
“阿?”
他挥挥衣袖,留下一句我在县城酒肆等汝,便飘飘然离去。
“还不恭贺霍兄?!”
蒯良只觉霍笃一时接受不了泼天富贵,故而遭受打击,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。
眼下州牧就要抵达,为什么要拉拢我呢?
众人七嘴八舌的恭贺着霍笃,然而霍笃没有面露喜色,反倒是忧心忡忡。
此子的身份自不言而喻,便是霍笃的弟弟霍峻。
霍笃愣在了原地。
聚集在霍笃家门前的少年们面面相觑,他们都听清了蒯良的话说,眼底生出羡慕之情,纷纷窃窃私语起来
“你听清楚了么?是经典!是家学!”
稚气未退的嗓音让少年们来了兴趣,目光聚焦到霍峻的身上,有人笑道:“小霍兄你就说吧,如此客气作甚?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一惊,有人惭愧道
“我真是被那人的话迷糊了眼,都不如小霍兄看的通透啊,若是害得霍兄深陷泥沼,我真是无脸苟活于世。”
听到这里,霍笃赶忙扶住发声的那人,安慰道:“请君切莫自责,方才的富贵,我也颇为心动,谁能拒绝经典和家学的诱惑呢?”
“那您还”
“唉”霍笃叹道:“我只是担忧我的弟弟惹出祸事,未成想到区区一孺子”
说着说着,霍笃感觉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角,扭头一看,竟然是霍峻。
看着霍峻急切和担忧的眼神,霍笃立即明白了霍峻的意思,心底暗暗笑道,终究是孺子啊,看来是在担忧刘使君,刘使君身经百战,日后必登帝位,区区赵慈,怎么可能伤得了使君呢?
心里是这样想的,但嘴上却如是说道:“二三子,我等约好组成义兵,北上清缴贼寇,不知道还记得吗?”
“自然是记得!”有一人笑道,“霍兄有恩于我,更别说清缴贼寇是义举,是善事!即便是面见皇天后土,我都有底气说我是为了行义而死!”
“俺也一样,霍兄你就说吧,往哪里走该打谁?俺眉头皱也不皱!”
“善!”
枝江县城。
蒯家酒肆。
蒯良悠悠喝着温酒,心底全是对日后的畅想,幻想着堂堂的刘玄德与他们为伍,想想就令人激动万分!激动万分啊!
以至于嘴里的酒液都变得甘甜醇香起来。
“兄长?你怎么在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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