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湮儿呈上六字天书,永业帝本欲去观赏,可在去郭贵妃寝宫的半路上,他忽觉得一阵心烦意乱,就中途变了计划,回了寝宫。
听到外头的动静,东方绣吓傻了眼。
凤小鲤盯着画愣了一会儿。
永业帝一进门,就见凤小鲤和东方绣站在那,他眸光一扫,就见那幅画被打开了,画上还沾了一些不知是茶水还是墨汁的痕迹。
永业帝脑中轰鸣一声,眼中掀起了狂风怒浪,怒声道。
“谁让你们闯进来的。”
东方绣吓得脸色苍白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凤小鲤倒是知道怎么回事,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这张嘴,祸从口出,母妃说,她要是说错了话,是了会害死人的。
“把她们带下去,每人杖十。”
永业帝脸色铁青,那幅画,是他最珍视的,谁也不能亵渎。
李庆也惊了惊,刚要开口,就见永业帝脸色难看,李庆兴知永业帝的脾气,这时候若是替两位小主子求情,只会引来圣上更大的怒火。
“圣上还请恕罪,绣儿年纪还小,挨不住杖棍。”
纳兰湮儿眼看永业帝半路回了寝宫,就知大事不妙,急急忙忙赶来时,就听到永业帝地要对东方绣用刑。
一幅画罢了,纳兰湮儿没想到永业帝会动那么大的火气。
东方绣自从上一次被取了血之后,身子骨就弱了很多,若是这一次再被打,会送命的,她连忙跪下替女儿求情,情急之下连李庆冲她拼命摇头都没有留意到。
“年纪还小就能免于责罚,那若是杀了人放了火,也理应无罪?那幅画是朕的心头好,她们都敢动,谁要敢再替她们求情,同罪论处。”
永业帝冷哼一声,东方绣已经吓得跪了下来。
纳兰湮儿冲着她暗暗摇头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这时,呆站在一旁的凤小鲤忽然说道。
“黄袍子老爷爷,如果我能把这幅画弄干净,你是不是就不打我们了?”
“画脏了,就是脏了,还能弄干净?你这小丫头,嘴皮子和你娘一模一样。”
永业帝见凤小鲤又害怕又跃跃欲试的模样,顿觉好气又好笑。
他依旧板着脸说道。
“朕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,但若是你没有办法把那画弄干净,你就杖二十。”
本以为如此就会吓退凤小鲤,哪知道凤小鲤并不畏惧,她拿着毛笔,搬了个凳子,站在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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