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挽回的地步!
袁基见袁隗不说话,脸色如铁与刘弘道:“司空公,司徒公就不能为国举贤吗?金刺史有品行,有能力,朝野共知,而今平乱兖州,功在社稷,一道举荐,何至于此?”
刘弘看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为国举贤?你们袁家的所作所为,朝廷里谁人不知?大将军尚能保得全族,就是不知道,袁家能不能保得住!”
袁基刚要张口,袁隗却点头道:“你们二位,是要致仕了?”
刘弘神情骤然变得难看,强压着心头怒火,道:“丁宫忤逆陛下,岂能长久?丁宫一走,我独木难支,留下何用?王允,杨彪胆小怕事,无能软弱,今后尚书台,就是袁太傅一个人的了!”
袁基听着刘弘怒气冲冲的话,直觉莫名的心惊胆战,忍不住的看向袁隗。
袁隗脸上不见一丝情绪,道:“我袁家至始至终忠于大汉,忠于陛下,绝无妄念。本初,公路所为,皆为诛灭阉党,扶正君位,朝野共证。近来一些事情,是我疏于管教,我会向陛下请罪。”
刘弘嗤笑不已,道:“请罪?那张让等人收了黄巾乱匪的钱,袁家有没有收?诛灭阉党,一定要诛杀那么多人吗?其中的猫腻,怕是只有太傅自己清楚!兖州之乱,拿金尚真的能凭一己之力斩首三千余,招降数万?请罪,太傅,你未免想的太轻巧了!”
袁基浑身冰冷,这才意识到,他们的事情,根本不是秘密!
袁隗无动于衷,沉默一阵,道:“是陛下让你来的?”
刘弘看着他,忽然神情怪异,道:“你真的以为,你袁家四世三公,就能令陛下忌惮?你认为,是陛下派我来劝说于你?袁隗,你未免太高看于自己了吧?”
袁隗面色不动,淡淡道:“有劳司空了。”
刘弘见袁隗赶客,也发泄的差不多了,直接起身,俯视着袁隗,漠然道:“太傅,还望你存一丝家国之念,莫要毁了袁家五世之名。”
袁基自然听出了刘弘话里的意思,脸色发白,欲言又止,只能看着刘弘背影渐行渐远。
刘弘一走,袁基猛的向着袁隗伏地,头磕在地上,沉声道:“叔父,都是我的错,是我坏了叔父的大计,将袁家陷于如此危难之地!”
袁隗没有看他,右手颤巍巍的拿着茶杯,茶水洒落,他还是送到嘴边,轻轻喝了一口,又颤颤巍巍的放下。
看着眼前的茶杯,他枯瘦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硬之色,双眼里怒色杀意浮动。
但是很快,这股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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