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眉头一挑,还有这种意外收获?
左栗悄步后退,立在刘辩身旁。
刘辩刚要说话,一个中黄门急匆匆从另一边进来,神色慌张,径直将一道奏本递给刘辩,声音发颤的道:“陛下,尚书台刚刚收到的奏本。”
刘辩神色不动,伸手接过来,打开后只是扫了一眼,目光骤变,凌厉如刀。
这是阴桐的奏本,直谏刘辩:不孝祖母、弃之深山、宠信奸佞、杀戮朝臣、令直臣胆寒,士人忧惧,天下沸荡,亡国在即等等。
“好大的胆子!”
刘辩双眼冰冷,抬头看向殿中。
殿中的朝臣还在一种懵惑状态,还没从桥正、王允的事上回过神,见刘辩这种神情,不由得暗自心惊。
这是又出什么事情了?
刘辩强压怒火,深吸一口气,看向那小黄门,道:“这道奏本,还有什么人知道?”
小黄门低着头,脸色微微发白,道:“户房值官以及小人。”
刘辩点点头,恢复表情,将这道奏本递给左栗。
左栗迎着刘辩杀意如实质的眼神,脸色发紧,无声接过,悄悄退了出去。
刘辩坐直身体,转向朝臣,满脸的如沐春风笑容,朗声道:“桥正等人招供,是他们毒杀阴桐、逼死阴桐妻子,构陷的王卿家。”
众臣齐齐看着刘辩,脸上写满了‘困惑’二字。
桥正等人陷害的王允?这么巧合?
再说,洗白了王允,陛下应该高兴才是,怎么会是刚才那种表情?
那道奏本写的是什么?
刘辩又看了眼众人,忽的起身道:“桥正等人,全数处决。今天就到这里。”
“退朝。”潘隐高喝一声,连忙跟着刘辩出了侧门。
处决桥正等三十余人!
朝臣们面露惊骇的看着刘辩的背影,心里震惊、疑虑丛丛。
原本预计的王允获罪下狱没有发生,反倒是冒出个桥正,洗白了王允。
直到刘辩走了许久,嘉德殿内还是一片安静,无人说话,更没人离开。
杨彪绷着脸,威严自顾,余光看了眼一众人,向着王允道笑着:“子师因祸得福,可喜可贺。”
王允面无表情,暗自长松口气,他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不曾想山重水复,居然有了活路!
‘真的是桥正等人构陷我,还是陛下移花接木,特意保我?’
王允心里拿捏不准,僵硬着脸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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