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水,既有浓郁书卷气又有少妇独有风韵。
“蔡小娘?”刘辩有些意外,微笑着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蔡文姬上前两步,轻声道:“妾身是这里的香客。”
刘辩想起蔡文姬去年死了丈夫,点点头,没有多说,便欲向前走,刚走一步,忽然又转回头,目光怪异的看着蔡文姬道:“蔡小娘,能否回答朕几个问题?”
蔡文姬一怔,道:“陛下要问什么?”
刘辩走回来,面露思索,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蔡文姬见刘辩双眉紧锁,脸上迷惘又困扰,俏脸闪过一丝疑惑。
沉默了好一阵子,刘辩忽然道:“进去说吧。”说着,他绕过蔡文姬,走向她身后的厢房。
蔡文姬抿了抿嘴,犹豫片刻,还是跟了上来。
刘辩进了厢房,倒是很普通的客房,帘幔之后还有一张小床。
“将门关上。”刘辩在小桌前盘腿坐下,与典韦道。
典韦应声关门,侍立在门口。
蔡文姬眨了眨眼,并没有怀疑刘辩有什么图谋不轨,只是见刘辩越发沉默困扰的神情,静静坐到他对面。
刘辩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口,从怀里掏出袁术、韩馥的那道檄文,递给蔡文姬,道:“蔡小娘请看这个。”
蔡文姬素手如玉,接过来打开看去。
饶是蔡文姬不关心朝政,看着这篇檄文还是颇为讶异,忍不住的抬头看向刘辩。
旋即她有些明白了,抿了抿嘴,轻声道:“陛下,真的有先帝遗诏吗?”
刘辩是盘腿坐着,腰有些躬,自顾的倒茶,道:“朕从来没听说过,这还是第一次。”
蔡文姬生长在洛阳,因为她父亲的关系,自然了解一些。如果真有遗诏,洛阳城早就传遍了。
蔡文姬又看了眼檄文,抬头注视着刘辩,道:“上面这些,依蔡琰来看,全是恶意构陷,为他们谋反找借口,陛下何故自扰?”
刘辩自从看到这份檄文,心里莫名压抑,脑中烦躁,难以驱除。
仔细想了又想,他喝了口茶,沉吟着道:“朕也说不清楚,有种,一腔深情被辜负的奇怪感觉。”
蔡文姬见刘辩紧锁的双眉始终没有松开,俏脸平静,轻声道:“陛下,是因为袁术吗?”
刘辩摇头,道:“一条漏网之鱼,不在朕眼里。”
“是韩馥吗?”蔡文姬道。
刘辩还是摇头,道:“他是朕特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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