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陛下,目前还是‘九章律’的第一‘盗律’,朝野有颇多争议,臣等还在不断讨论,以求完善。”
修订律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尤其是当下复杂的环境,需要考虑的更加的多。
刘辩习惯性的捏起腰间的玉佩,道:“嗯,是要慎重。轻重得宜,总体来说,律民以宽,律权以严。近来,京中一些权贵子弟,又开始兴风作浪了?弹劾洛阳令的奏本,每天都有好几道。”
钟繇神色一肃,道:“回陛下,廷尉府绝无偏袒,不论权贵,一视同仁!”
刘辩抬头看了眼太阳,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道:“还是不够,得更严。对于屡教不改的,要加重刑责。对于管教不严的世家大户,也要开惩戒。”
钟繇面露难色,道:“陛下,廷尉府,恐没有这么大的权力。”
他说完,便到了御史台,不由得脚步一顿,目露思索。
身后不远处的杨彪,王允等人,见着刘辩走向御史台,神情各异。
“臣参见陛下!”刘表已经得到消息,快步迎了出来。
“卿家免礼,朕来……”刘辩微笑,刚要说话,徐衍急匆匆跑过来,急声道:“陛下,不其侯病了。”
刘辩神色不动,目光微闪,道:“病了?什么病?”
不其侯伏完之女,伏寿即将与刘协大婚,这个时候,伏完病了?
徐衍道:“小人不知,是不其侯府上来的消息,阳安长公主请求暂停婚事,恐,恐有孝期。”
刘辩眉头一挑,不由得双手背后。
‘孝期’的意思很简单,即是伏完有可能要死?
“你们知道吗?”刘辩回头,看向钟繇与刘表。
两人齐齐抬手,道:“臣等不知。”
刘辩呵笑一声,道:“病这么突然,二位卿家,随朕一起去探病吧。”
“是。”钟繇,刘表躬着身,神情俱是微微发紧。
刘协终究是一个‘麻烦人物’,谁都不想触碰。
伏完在即将完婚的这个时候突然‘病重’,其中没鬼才是有鬼。
两人看着刘辩的背影,心里想着,眼前这位陛下对刘协到底是什么态度。
不管这位陛下怎么宣传皇家和睦,兄弟手足;也不管董太后、何太后、刘协表现的有多么和谐,所有人都只相信一件事——无情最是帝王家!
“将刘协也叫上。”没走几步,刘辩又道。
潘隐应着道:“是。”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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