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秋粮,按照规制,须押解入太仓。他私自开仓、挪用,有违朝廷纲纪!”
双方交替呛声,互不相让。
“为官者为民,非是为朝廷,他明知后果,毅然开仓,此举才是为官之道,胜过他人千倍万倍!”
“荒唐!违律就是违律,今日河南尹开仓,明日京兆尹开仓,还要朝廷做什么?河南尹目无朝廷,擅自开仓,理当严惩!”
“可笑!数万灾民,嗷嗷待哺,若不是河南尹果断开仓,数万人涌入京畿,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?到时,是五千石能够解决的吗?怕是要数万,数十万!你可知这个后果!”
“你……那现在河南尹粮食耗尽,那些灾民蜂拥作乱,太仓无粮可用,数万人杀入洛阳,你知道这个后果吗?”
“这么久了,朝廷要是还没有钱粮,那是朝廷无能,与河南尹有何关系?”
“河南尹能挪用钱粮,其他地方自然也可以,你有什么道理责怪朝廷?”
“难不成其他郡县也有灾情吗?都有数万灾民厄需赈济吗?”
“其他郡县除了灾情,便没有其他事情了吗?你是觉得我大汉州郡的仓库,已经满的要溢出来了吗?”
“这是朝廷的事情,岂能怪罪于河南尹?”
“为官者,首要律己,怎可肆意妄为?”
刘辩听着,觉得有趣,打量着领头的两人。
胥吏是一个粗壮的年轻人,二十五六岁模样,神情似有怨愤,字字句句夹枪带棒。
世家子弟的则比刘辩大一两岁左右,是一个白俊年轻人,一副诚恳讲理之态。
小家伙好像被吵醒了,转过头,睁大眼睛,好奇的盯着这群陌生人。
这两拨人不知道争吵了多久,毫不妥协,各讲各的道理。
“这位兄台,不知你有何看法?”突然间,那世家领头人抬手向刘辩问道。
刘辩一怔,他就是看个戏,怎么还问起我来了?
胥吏发言人打量着刘辩,冷哼道:“你们世家子弟,衣食无忧,岂能明白普通百姓的苦楚?又怎么会知道被饿死的感觉?”
“呜哇……”似乎感觉到有人骂他老子,刘辩怀里的小家伙生伸着手,指着那胥吏呜哇呜哇。
刘辩用力一托小家伙,重新抱好,笑着道:“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件事,怕是朝廷都在头疼,在下也没什么说辞。”
那世家子弟认真看着刘辩,又瞥了眼潘隐以及异常高大的典韦,知道刘辩出身不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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