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低声道:“陛下,在邙山以北,为卢公留了墓地。”
曹操一惊,道:“邙山?”
大汉皇帝,多说的陵寝建在邙山附近,刘辩为卢植的墓地留在邙山以北,显然是准备将来的陵寝在那,卢植的目的,在要在帝陵之侧了!
这是天大的殊荣!
曹操惊后,陡然醒悟,抬手道:“曹操明白了。”
潘隐没有多少,悄然离去。
曹操转身找到卢毓,低声说了几句。
卢毓哭声更多,抬手向着皇宫方向拜了又拜。
曹操带着一众人,出了城,直奔邙山。
到了邙山以北,徐衍早就在等着了。
他面露悲戚,与卢毓抬手,道:“陛下说,遵从卢公遗愿,素衣而葬。这墓碑,是陛下亲手所刻,墓志铭为太常卿边让所书。卢公千古。”
卢毓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石碑,上面刻写着:大汉车骑将军文德侯卢讳植之墓。
落款是:大汉皇帝刘辩立。
这种立碑是不合礼制的,但卢毓还是噗通一声跪地,嚎啕大哭道:“臣代父叩谢天恩!”
曹操以及一群卢家人,自是感念,这般恩遇,大汉朝以来,从未有过!
‘我曹操将来,也当如此!’
曹操面无表情,心里暗道。
在一阵仪典之后,裹着素衣的卢植被安葬,填土,立碑。
卢家人哭的不行,卢毓更是昏死过去。
曹操善后,直到傍晚,这才带人回京。
而在崇德殿内。
刘辩坐在椅子上,神情有些恍惚,看着手里卢植最后的一道奏本。
这是一道十多年的奏本,经过了改善,主要是十策:用良、宽禁、御弥、备寇、修体、尊尧、御下、散利、德昭、策全。
潘隐端着一碗羹进来,悄步到刘辩边上,轻声道:“陛下,一天未用了,吃一点吧。”
刘辩嗯了一声,睁开眼,瞥了眼窗外,道:“今后,卢毓住在宫里吧,好生照料,莫要让人欺负。”
“是。”潘隐道。
刘辩拿起羹碗,还没吃到嘴边,又道:“命大司马府挑选一些智计之人如大司马府,要皇甫嵩好生保重,不得劳累了。”
刘辩记得很清楚,皇甫嵩也卒在三四年之后。
“是。”潘隐应着。
刘辩吃了一口,却感觉吃不下,放下后,道:“那个郭嘉,命他以从事史的身份,入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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