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浮动不休。
眼前的陛下与他们的谈话,好像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,完全没有关联。
但他们十分清楚,眼前的陛下不会有闲心与他们‘闲扯’,一定藏有某种深意。
刘辩也轻偿一口,觉得比上一次好多了,这才笑容满面,道:“朕考虑,让御史台,清查全国荒地、无主之地,你们怎么看?”
戏志才心头微动,联想到了户曹近来的一些事情,神情暗紧,道:“陛下,御史台负责监察百官,不涉政事,此事,是否应当交由户曹?”
刘辩摇头,道:“朕是让御史台清查地方瞒报的情况。”
各州的田亩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不断锐减,到了现在,朝廷能够收税的田亩,已不足中平元年的三成。
时间还没有过去十年!
短短十年,锐减了七成!
这明显也是捅马蜂窝的事,戏志才不敢多言,余光瞥向刘协。
刘协想着老丈人的秉性,暗叹一声,只能抬手道:“臣领旨。”
刘辩点头,又喝了口茶,道:“那就这样定下。诸多事项,要在年底之前收尾。王卿家,尽量在年底之前回京。”
三人听着刘辩两次提及的‘年底’,再次清醒认识到,眼前的陛下,要在年底之前有大动作了。
目送着三人的背影,刘辩将身前温热的茶杯,递给边上的刘绍。
刘绍接过茶杯,就闷声喝起来。
刘辩看着颇为可爱的小家伙,伸手摸着他的头。
小家伙嘴里含着茶杯,转过头,冲着刘辩眨眼,眼里似带着疑惑。
“没事,喝你的。”刘辩微笑着道。他心里其实想将刘绍送去鸿都门学,既抬手鸿都门学的地位,也为以后做些铺垫。
但眼下的情形,刘辩也只能打消这个想法。
小家伙抱着茶杯,自顾的喝茶。
一旁从未插话的蔡文姬,见着父子俩的温馨画面,轻轻抿了抿嘴。
宫里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暗中的角力也从未停止过,尤其是王允事发后。
蔡邕涉案,固然没有牵连到蔡文姬以及刘绍,可无形中的打击还是巨大的。
由于次子刘愈身体不好,刘辩难免偏爱,经常带在身边,这就明白的向宫内、向朝野传递了某种讯息。
蔡文姬一直提心吊胆,担心某一天刘愈突然被立为太子。
而此时,太学大门前,黄门北寺狱的禁卫与太学的师生,正在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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