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,我与文若向陛下承诺,会在‘新政’中,推进‘划分土地’事宜。”
荀攸满脸的担忧渐渐化作面无表情,语气隐含怒意,道:“你们不清楚其中的后果吗?”
钟繇故作的叹了口气,道:“就是表明一个态度,但事情还是那个事情,与我们之前谈好的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他们认为‘新政’各项没有落实彻底,对地方有足够的控制力,‘划分土地’是镜花水月的空谈。
是以,采用了‘拖’字诀,对宫里的要求迟迟不表态。
荀攸哪里会信,没理会钟繇,盯着荀攸道:“族叔,现在应该是丞相了。你可知道,单是这个消息传出去,足以令你我,荀家粉身碎骨吧?”
荀彧默默一阵,道:“这件事,至少在十年内没有可能,陛下没有明宣,只要我们守口如瓶,这件事便并没有预想的那么恐怖。”
荀攸冷笑一声,道:“即便我们四个守口如瓶,陛下能等得了十年?赋税年年都在减,而支出在不断增加。一旦青、兖等地再次出现民乱,你们以为,陛下会一直忍耐下去?”
钟繇见荀攸反应激烈,瞥了眼戏志才,道:“志才,陈留王只与你说了这些?”
戏志才对‘划分土地’也是反对的,只是没有荀攸这般直接,沉吟着道:“陈留王好像在点我们什么,但我想不透彻。”
“哼,”
荀攸哼了一声,忽视钟繇的转换话题,与荀彧道:“丞相,我们现在要做的,是以‘新政’为借口,消除弊政,振兴朝廷。而不是添乱,我反对你加入‘划分土地’的内容。我明日进宫,会与陛下当面澄明!”
钟繇见着‘族叔’变成了‘丞相’,不免担心,脸色严肃的提醒道:“公达,陛下的态度你很清楚,陈留王的递话,或许就是冲你来的。文若的丞相可以没,你的吏曹尚书也可以!”
荀攸面不改色,反而越发坚定,道:“我是在乎官位权力之人?‘划分土地’必然会引起天下大乱,绝不可行!别说这吏曹尚书了,就是砍了我的头,我也不答应!”
戏志才眼见着情势要失控,急忙插话道:“公达息怒。这件事还不至于我们这般冲突。以我的看法,不妨且走且看。从目前来说,没有‘划分土地’的可能,还是要稳步推进‘新政’,革除弊政。只要弊政剪除,吏治澄清,朝野局势必然大半。届时,或许就不会由着陛下性子来了。”
荀攸恼怒非常,并没有失去理智,沉着脸,道:“这件事不能宣之于口,岂能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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