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。
贾诩慢条斯理的对着账簿,好一阵子,将账簿甩给皇甫坚长,道:“收好。”
“好嘞。”皇甫坚长丝毫不以为意,将厚厚的账簿揣入怀中。
而他身后的史阿握着剑,双眼犀利,随时都可能给贾诩致命一击。
“走吧。”贾诩与胡赤儿淡淡道。
胡赤儿一怔,道:“军师,不等我主人吗?”
贾诩转身上了他的专属马车,道:“打起来了,他脱不开身。”
胡赤儿,是牛辅的亲信。
胡赤儿不再多言,下令车队开拔。
上千辆马车,负责押送的就有数千人,队伍绵延数里之多。
皇甫坚长站在贾诩的马车上,望着这么长的车队,砸了砸嘴,自语道:“幸亏没有乱来。”
胡赤儿看着皇甫坚长,怎么想都没见过,大声道:“这位兄弟,你是军师新招募的吗?”
皇甫坚长咧嘴一笑,道:“不是,我在洛阳时就一心追随先生,只是没有机会。”
“难怪,我听你的口音就是洛阳的。”胡赤儿作恍惚状,看着皇甫坚长的面容,甚至隐约觉得熟悉。
皇甫坚长坐下去,与胡赤儿道:“听你的口音,倒像是秦人?”
胡赤儿骑着马,跟在一旁,道:“小兄弟好耳力,咦,这要转弯吗?不是直走吗?”
皇甫坚长看着有些沙楞的胡赤儿,不以为意的道:“官军就要追过来了,反正,听军师的没错。”
胡赤儿重重点头,道:“小兄弟这句话说的有理,听军师的没错。”
皇甫坚长见胡赤儿半点怀疑没有,索性就看着车夫驾着马车,转向往北。
而马车内,贾诩对面坐着史阿,史阿半眯着眼,剑鞘半出。
“留些人,掩盖痕迹,制造另一个方向的痕迹,做的真实一点。”贾诩面无表情,语气轻忽,只有史阿能听到。
史阿一动不动,道:“这个不需要你说。”
贾诩目光注视着帘子,飘动之间,能看到皇甫坚长的侧脸,稍稍沉吟,道:“胡赤儿,你带着我的人,来回巡视,不要让任何人做手脚。”
胡赤儿好像陡然清醒,道: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
对此,皇甫坚长好像完全没听到,嘴里掉根草,一只腿在马车外晃晃悠悠,显得好不自在。
等胡赤儿马蹄声走远,贾诩这才道:“你是要杀我,还是送我去洛阳?”
皇甫坚长连忙转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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