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实,夷三族!”
小小的值房内,鸦雀无声。
距离先帝时期,过去了只有五年时间,在场的,谁能撇得清与阉党、袁氏等的关系?
即便是皇甫坚寿,吴景,孔融这些人也都是沉默不语,心里浮想联翩,思索着曾经的往事。
另一些人则更为惶恐了。
阉党当年打着先帝的旗号卖官鬻爵,强行索贿,凡是那段时间有所升迁的,几乎都去西园送钱了。
而袁家四世三公,门生故吏遍及天下,即便不是直接的,也得考虑转弯抹角的关系。
在他们沉默不语的时候,荀攸又道:“回去之后,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,如实传我的话,只要老实交代,本官力保他们不死。”
司马儁慢慢抬起头,道:“荀仆射,真的能保他们不死?”
司马儁一开口,众人心惊看去,而后满脸期望的转向荀攸。
荀攸没想到真的有人开口追问,神情淡漠的注视着司马儁。
司马家虽然也出自颍川,但司马儁手段高明,与‘颍川党’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是朝野公认的‘一心体国,心无旁骛’之人。
司马儁迎着荀攸目光,老脸从容的道:“不瞒仆射,刑曹里有些人是袁氏的徒子徒孙,一旦消息传出,我担心他们食不下咽,夜不能寝,将影响刑曹的事务。”
荀攸对他这个解释不知道是认可还是不认可,道:“如果是徒子徒孙,与袁绍之流有些往来,可以理解,只要如实称述,本官当众再次明言:保他们不死。”
司马儁也不知道荀攸是真心还是假意,抬手道:“下官代他们多谢仆射。”
其他人见着荀攸这个态度,心里稍缓,脸上的紧绷之色慢慢松弛。
荀攸见状,道:“还有一些人,加入了五斗米教,这一点不合律法。御史台、尚书台、大司马府将联合发文,禁止朝廷官员、将士以及其亲属未经批准加入其他任何组织,更不允许参加某些犯禁的活动,本官要你们传话,已经加入的,即刻退出,否则按律严惩!”
这一点,大部分人倒是不太在意,纷纷趁机应和,来缓解紧张。
只有少部分意识到五斗米教潜在的、巨大的危险,若有所思的,没有跟着说话。
荀攸估摸着时间,神色一肃,沉声道:“话我就说到这里,这几天朝廷会有各种行动,你们要配合,莫要添乱。对于一些冥顽不灵,执着于谋逆不臣的奸邪之辈,朝廷绝无宽宥!”
在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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