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话来。
司马儁在刑曹虽然并没有做什么事情,可身份地位摆在那,尚书台、六曹都要敬重几分。一旦司马儁辞官,司马家在朝廷的地位将一落千丈!
司马儁沉默一阵,道:“我活不了几日了,以退为进,或许能为伱们争取到一些便利。”
司马防顿时面露悲伤,欲言又止。
他父亲的年纪,真的是太大了,八十多岁的高龄,真的是说没就没。
司马朗更不敢吭声了,这种话题,作为小辈是怎么都没有资格插嘴。
司马儁倒是看得很开,抬头看着司马防,道:“今后,家族就交给你了,万事用‘忍’,时过境迁,再大的事也微不足道。现在你们要做的,就是八个字——‘亲近丞相、远离颍川’。”
司马防认真的思索着‘亲近丞相、远离颍川’八个字,隐约会意,抬起手道:“父亲的意思,是要孩儿唯丞相马首是瞻,却又要疏离颍川党?可丞相不就是颍川党的魁首吗?”
司马儁微微摇头,浑浊双眼闪过一道精芒,道:“那是你没有看清楚。‘颍川党’并不是所有的颍川官员,比如为父。同样的,丞相与‘颍川党’也不能等同,这一点,你慢慢就会知道,并不着急。”
司马防对于他父亲从来没有怀疑过,恭敬而郑重的行礼,道:“多谢父亲指点,孩儿明白了。”
司马朗连忙跟着抬手,比他父亲还要恭谨。
而不远处的工曹,吴景并不在,但却颇为热闹。
吴景调任并州牧,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,而陈宫胜任工曹尚书,同样令所有人十分意外。
在‘永汉改制’之下,各级官寺运行还不够顺畅,是以‘尚书’几乎独揽大权,掌握了所有官员的任升迁罢。
已经有人在悄悄串联,怎么去拜访未来的陈尚书了。
吴景这会儿,在鸿胪寺不远处一个小茶楼内。
孙权急匆匆赶过来,一进门就急声道:“舅父,这是怎么了,这般着急传唤我?”
吴景看着他,满面轻松,甚至是颇为得意的微笑着道:“两虎相争,不曾想,我倒是得利了。坐下,慢慢说。”
孙权看着吴景,神色好奇,连忙坐下,一脸的‘恭听’状。
吴景似乎回忆着什么,嘴角笑容不减,道:“简单来说,丞相罢了何颙的并州牧,而我调任并州牧,周异胜任洛阳府尹,此两事,可喜可贺否?”
孙权瞬间就愣住了,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吴景这个舅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