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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钧见状,脸角如铁,道:“除了田税以外,其他的税确实收不上来。原因是匪乱甫定,安民为要,百姓确实没钱可收。至于商税,盐税,徭役等等,朝廷改制之后,那是州牧权力,郡县无从插手。”
刘辩喝了口茶,道:“那州牧收取之后,没有分发给郡县吗?我觉得尚书台有明确的政令,规划了州郡县收税分配比例的。”
崔钧从刘辩的话似乎察觉了什么,眼神异色微闪,道:“确实有这个命令。但州牧也缺钱,每年分发下来的少之又少,根本不足用。”
刘辩轻轻点头,这是一种现实窘境。
“第二个问题,朝廷有意整顿、开垦荒地,安置流民、灾民,无地之民,我看了账簿,平原郡好像没有半点进展。”
刘辩双手抱着茶杯,问向崔钧道。
崔钧道:“开垦荒地需要人,需要时间,更需要钱粮,这些,平原郡都欠缺。”
“也就是说,如果有钱粮,平原郡就能做到?”刘辩追问道。
崔钧刚要张嘴,顿时又语结,似又不甘心的道:“有,总比没有好。”
刘辩观察着他的神色,道:“第三……”
“最后一个。”崔钧有些不耐烦了。
刘辩笑了笑,道:“好,最后一个。我想知道,平原郡的困境,需要什么才能解决?是钱粮,是青壮,还是军队?”
崔钧脸上异色更多,目光深深的打量着刘辩,道:“你不是寻常的世家子弟吧?”
刘辩又轻轻喝了口茶,道:“寻常的很。”
崔钧自是不信,那些世家子弟跑过来,一面满天下嚷着要名,一面又肆意捞钱,完全不将他们这些官员以及普通百姓当人,耀武扬威,不可一世,哪有这‘刘波’这般,问这种最刺耳的问题。
崔钧沉默一阵,道:“以我来看,是你说的所有。”
刘辩眉头一挑,道:“这么严重?”
崔钧也拿起茶杯,给他自己倒了一杯,见刘辩手里的茶杯没有多少了,抬了下下巴。
刘辩很自然的放到了桌上,等着崔钧倒茶。
崔钧嘴角动了下,也没有将刘辩当做普通下属,直接倒茶,道:“弊政持续了太多了,遗留下太多问题,不论是哪一样想要解决,都需要莫大的魄力,除了魄力之外,还需要应对因此带来的严重反噬。所以,钱粮要有,军队,也要有。”
刘辩再次拿起茶杯,神色沉吟。
崔钧这个倒是说了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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