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辩余光看了他一眼,笑着道:“看来,你在陈家的地位一般啊,也没有在外面表现的那么潇洒。”
陈邕越发纠结了,心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,直到临近后堂,才忍不住的拉住刘辩,低声道:“兄长,如果,我这个县令没有了,你,能带我去洛阳吗?”
刘辩一怔,道:“为什么没有了?”
他安排的事情,还能没有了?
陈邕神情僵硬,急忙接话道:“我有钱,我有六十万钱,可以都给兄长。”
刘辩伸手拍了拍他肩膀,意味深长的道:“不用担心那么多。对了,你们陈家打算借多少给府君多少?”
“三千万。”陈邕道。
刘辩微微点头,三千万,相当于三万两银子,这笔钱着实不是小数目,寻常大户未必拿得出来。
“看来,我是小看陈家了。”
刘辩直接走向后堂,想亲眼看一看崔钧与陈家讨价还价的过程。
陈邕跟在后面,欲言又止。他现在比崔钧还担心,担心他的县令真的没了。
刘辩进入后堂的时候,原本对刘辩冷眼相对的中年人站到了一旁,与崔钧对坐的是一个颇为精致儒雅的稍长的中年男子。
中年人看到刘辩进来,忍不住的冷哼一声,道:“这些当官的,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!”
刘辩瞥了他一眼,打量起坐着的男子,如果没有意外,这个人应该就是陈家当代家主陈政了。
能在乱世之中维持这么大的家业不倒,这陈政肯定有着独到之处。
崔钧没有理会刘辩,端坐笔直,与对面的陈政道:“陈兄,那块地,我着实给不了,须有司马使君手批才行。”
陈政也只是看了一眼刘辩,笑容亲和,给人一种涵养深厚,如沐春风之感。
这种涵养,是需要多年培养的,已经深入骨髓,暗含在一举一动中,不是刘辩那种虚浮的表演。
陈政道:“愚弟也不是非要不可。府君,这样,这块地,租给我如何?我每年按照朝廷规矩,给府君交税如何?”
崔钧顿时沉色不语。
陈政这个‘变通之道’倒是行得通,但跟不上来说,这个‘租’字在完成的时候,那块丰腴之地,实际上就是落入了陈家之手。
崔钧不想给陈家,一旦给了陈家,崔钧在平原郡就得更依赖陈家,或许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陈政见他不说话,笑容更为浓郁了一些,语气如风,温和似玉,道:“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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