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即便剩下的这‘三分之一’、‘一半’、‘三成’,也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锐减,再过几年,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。
“朕的旨意,果然是出不了皇宫啊……”
刘辩看着账簿,忍不住的轻声叹道。
从几年前,他就一直在试图遏制土地兼并,各种政策、手段用了不知道多少,可现今来看,效用微乎其微。
原因有两个,一个是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极其微弱,地方的官员即便有心也无力。第二,便是地方的士族大户,早就有了系统性规避朝廷政策的手段,明里暗里,有的是办法。
这种叠加之下,刘辩的圣旨,只能在皇宫里有用,落实不了半点。
刘辩慢慢放着,想要从这些不断的减少的数字中,寻找某种蛛丝马迹,以找到应对之策。
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,刘辩感觉有些饿了,便起身出门。
刚要出户房门口,突然涌出了六个卒役,围住了大门。
王成站在六个卒役后面,冷着脸看着刘辩,道:“刘主事,府君吩咐,你暂且留在值房,一应衣食住行,皆由他安排。”
刘辩眉头一挑,好奇的笑问道:“我听出了你语气中似乎很生气?发生了什么事情,以至于你们要软禁我?”
王成见他还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顿时压不住怒火,喝道:“因为伱,陈家不肯借钱,现在府君又去陈家了,你知道府君要受多大的屈辱吗?你可知道,府君要是借不到钱,平原郡要饿死多少人?民乱再起,又得死多少!?你这种在洛阳城养尊处优的贵公子,为什么来我们这里添乱!”
刘辩抬头望向陈家方向,微微点头,略带满意的道:“这崔钧虽然能力不行,倒是有着一份为民折腰的魄力与胸襟,殊为难得。”
王成见他这副模样,顿时大怒,喝道:“将刘主事给我送回去,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!”
刘辩对王成的态度倒是很能理解,微笑着道:“你也不错。”
“但我要出去吃饭,那一家的醉鹅特别好吃。”
刘辩紧接着又说了这一句,看着逼近的六个卒役,轻轻挥了挥手。
他身后的两个皇城府卫士,如猛虎猛豹,迅猛而出,六个卒役根本没想过刘辩会反抗,准备‘有礼貌的’请这位刘主事回去,最多推搡两下。
是以,在猝不及防的攻击之下,六个卒役只来得及惨叫,便倒地不起。
王成愣住了,他只当那两人是‘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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