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这几年大兴土木,建造了众多佛寺殿宇,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浴佛节,时不时还会加一场。”
刘辩看着街道两边,几乎都是僧侣,双眉紧锁,道:“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粮?”
大汉朝的郡守们,虽然几乎都出自有名有姓的大士族,但家里与官家分的很清,不可能用族里的钱办朝廷的事。
所以,笮融这么大的花销,是从哪里来的?
这一场就数千万,每年办个几场,可就上亿了!
这么问着,刘辩又想起了崔钧为了三千五钱,差点给陈家下跪的情形。
卢毓犹豫了下,还是道:“他分管彭城国,下邳以及广陵郡三郡的漕运。”
卢毓向来以其父为标杆,力求‘不言他人是非’,可还是说出口了。
刘辩一怔,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他,道:“漕运?我记得,漕运没有多少钱吧?”
一直以来,刘辩都没有将漕运当回事,其中有两个原因,一个是,他查看了先帝以来的所有赋税情况,漕运几乎微乎其微,第二,就是潜意识的认为,当今的漕运并不足够发达,没有可观的收入。
卢毓低着头,道:“回公子,应当是有不少,而且,来路时,时不时有拦路收费,每年夏秋,加上其他种种,收个几千万,应该是没问题的。”
刘辩眉头狠狠一跳,盯着他道:“你说多少?几千万,只是彭城,下邳,广陵三郡?”
“是。”卢毓道。
刘辩双眼眯起,沉默片刻,转头看向所谓的圣佛寺方向。
只是徐州的区区三郡,居然能收入几千万!
虽然其中有巧立名目的乱收税以及分润的,可全国各地加起来,筹划得当,一年收他几个亿,应该不成问题!
可这么多年下来,居然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!
“你是现在才知道,还是很早就知道了?”刘辩背着手,双眼冷芒跳动。
卢毓听着寡淡的语气,心里骤冷,旋即意识到了什么,连忙解释道:“回陛下,这这,其中十分复杂,微臣也是才知晓。这漕运,涉及诸多,朝廷即便想收,一时半会儿也收不上来,朝廷……或许不知其里。”
“不知其里?”
刘辩冷哼一声,道:“估计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块吃力不讨好的硬骨头,不好啃,已经有那么多了,所以不愿意再增加这一个。”
卢毓不敢吭声了。
他确实是第一次知道漕运的事,可也仅仅是知道。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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