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累多少。
卢毓见刘辩好像瘦了一些,张嘴想要安慰几句,刘辩却已经径直来到了他的临时小书房。
书房内,刘辩坐下来,喝了口茶,开始认真处理他的政务。
而另一边,皇甫坚长出了茶楼,召集了他的一众心腹干将,秘密分派任务。
史阿抱着剑,颇为冷酷的站在一旁,等一众人走了,这才与皇甫坚长道:“你与陛下说了?”
皇甫坚长正在想着怎么从笮融那找到彭城国这般富裕的秘密,最好拿到账本之类,听到史阿的问话,忽然一愣,道:“说什么?”
史阿耷拉着眉眼,眼神却锐利,道:“那笮融是荀仆射举荐的人,与‘颍川党’关系匪测。”
皇甫坚长脸色骤变,急忙悄步无声的来到门口,左右四顾,见确实没人,这才松口气,来到史阿跟前低声道:“这种事,万不可乱说!”
便是皇甫坚长,对‘颍川党’也深为忌惮,因为‘颍川党’把控了朝廷的方方面面,在当今天下,无可匹敌。
哪怕是以往那些不可一世的大将军、大司马,也做不到的程度!
史阿神色淡漠,道:“笮融每年都会往洛阳城送很多东西,你不担心你兄长也收取吗?”
皇甫坚长顿时连连摆手,道:“大哥不是贪财的人,伱要是送他一些珍稀孤本,他乐意,可金银钱财,他不屑一顾。”
史阿见他不以为然,只是平静的看着他。
皇甫坚长说完,本还无所觉,与史阿对视片刻,不由得心惊,道:“你是说,大哥,真的收了?”
在以往,皇甫坚长私底下称呼皇甫坚寿为‘二爹’,一种‘泄愤’的意思,主要是皇甫嵩出征在外,都是皇甫坚长管理家族,皇甫坚长这个纨绔,对皇甫坚寿是又敬又怕。
在皇甫嵩病逝后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皇甫坚长对皇甫坚寿不论公开还是私底下,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‘大哥’。
史阿道:“我不清楚,只是随口一说。”
皇甫坚长面露沉色,缓缓坐下,默默一阵,道:“大哥真的要收了一些,也不打紧,他肯定不会为笮融枉法。可笮融真的要是在洛阳城大肆行贿,势必会牵出‘颍川党’,这会令陛下十分为难,尤其是在这种时候。”
刘辩身边的近臣都明白,刘辩强行提拔‘颍川党’这帮年轻人掌握中枢,不止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更不是扫灭权臣的不得已举动。
而是要利用庞大的‘颍川党’推行‘新政’,如果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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