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彻底灭杀朕,除非动用城防兵,至少两三千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,相当于彭城国倾巢而出,笮融还没那么大胆子。”
皇甫坚长闻言,犹豫了下,道:“陛下,还是小心些为上。”
刘辩对于所谓的‘尾随者’并不是很在意,望着外面的大雨,忽然道:“这几年,大旱大涝,百姓日子不好过吧?”
皇甫坚长回头看了眼,只好硬生生的跟着转移话题,道:“是。青、豫、徐,兖,冀去年旱情严重,很多地方绝收。陛下仁德,赦免了诸多地方的钱粮赋税,百姓无比感恩戴德,歌颂陛下的宽仁。”
刘辩双眼微眯,目光转向皇甫坚长,面露异色的笑道:“二公子这马屁,拍的有些突然啊。”
皇甫坚长与刘辩的相遇,差点没被刘辩活活打死,是以后来,在刘辩跟前,哪怕装的再怎么从容不迫,内心一直是紧绷的,极少拍马屁。
皇甫坚长急忙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
刘辩目光在他脸上停留,心里微动,转向卢毓。
卢毓不动声色的悄悄低头,不敢与刘辩对视。
刘辩不由得笑了,背着手,抬头望着泼天大雨,道:“朕来分析一下。你二公子向来轻佻散漫,皇甫家一门两侯,皇甫卿家过世,你们兄弟都是朕的近臣,荣耀权力,在当世士族屈指可数。能够让你二公子冒着险的在朕面前若有所指的拍马屁,朕想来想去,也就只有伱兄长了,而你兄长不热衷于权力,立足于党争之外,同样的,他也不是轻易求人的人,尤其还是你这个唯一的亲弟弟。能够让你兄长开口的,多半是国事,而令他为难,又不得不借你之口,捅到朕跟前的,想来,也只有尚书台了……”
皇甫坚长面色发紧,噗通一声跪地,道:“臣,臣,臣有罪!”
刘辩不以为然,余光瞥向卢毓,道:“连你都三缄其口,想来这件事还挺大?”
卢毓倒是没有下跪,躬着身,心里惶惶,道:“微臣,微臣收到过宫里几封信,说是,说是尚书台酝酿加赋,但只是在讨论,还未定案,是以微臣没有奏禀。”
刘辩眉头一挑,这件事,他确实不知道,但能够令皇甫坚寿迫不及待的写信给皇甫坚长,将事情捅到他这里,多半是已经私底下商议妥当,或者说,有了大部分共识,皇甫坚寿无可奈何,出此下策。
刘辩背着手,神情慢慢思忖。
他继位以来,大汉朝面临着分崩离析的绝境,是以,对内对外,他都在极力求稳,为他自己争取时间,为大汉朝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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