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神情骤变,旋即嗤笑一声,道:“多年前桥兄不是已经试过了吗?那时朝廷内忧外患,行将溃散,桥兄举起了大旗,而今如何?丧家之犬耳!”
对于笮融的讽刺,桥瑁丝毫不在意,反而道:“那时确实是我操之过急,但时移世易,现今的朝廷,看似兵强马壮,团结一致,可外强中干,内里虚浮,经不起一点挫折。只一处溃,天下立崩,汉室必终!”
笮融其实早就知道桥瑁贼心不死,却依旧冷笑不止,道:“桥兄,是要我带着彭城几千人谋反?”
“不是彭城,”
桥瑁神色一变,道:“举大事者众,届时有人登高,笮兄举旗响应,天下景从,大事成矣!”
笮融满脸不屑,双眼森冷,道:“阉党,何进,袁氏,袁遗,你,袁术,董卓……前车之鉴如此之多,桥兄,你车底下还差你一颗头颅。”
桥瑁没有任何愠恼之色,道:“南方有士燮,袁绍,刘表,带甲二十万,西方刘璋,割据一州,出汉中十万。北有鲜卑,乌桓,匈奴,骑兵五万。而今朝廷国库空虚,连兵马粮草都不能供养,只须一把火,立时天下大乱,群雄并起,给卯金刀,束之高阁!”
桥瑁知道这一点说服不了笮融,继续说道:“那曹操掌天下兵马,而今屠戮三城,定为刘辩所弃!曹操一死,何人掌兵?且豫州,乃大乱之地,此番暴雨之后,定有良机!”
这句话,令笮融神情微动,却还是冷声道:“我为一郡太守,食君之禄,岂有反叛之理。桥兄,念在过往交情,我不拿你向朝廷邀功已是极限,切莫多言,请吧!”
笮融严词拒绝,可在桥瑁眼里,分明已经是答应了。
他起身后,抬手见礼,朗笑道:“笮兄,告辞!”
笮融冷哼一声,看都没看,反而穿起僧衣,解开头发。
这时,彭城郡尉刘皓走了进来,恭恭敬敬的低声道:“府君,这桥瑁之言,恐多有不实,只是为了鼓动府君叛逆,向洛阳泄愤。”
笮融起身,站在佛堂门口,满脸悲悯之色,语气却冷漠如冰,道:“管他图谋什么,我们不动,坐观风云变幻就是。”
刘皓面露喜色,道:“府君高明,下官告退。”
“慢着。”背对着他的笮融出声道:“那桥瑁刚才说,南郡大雨,荆州刘表派人来求援?”
刘皓愣了下,道:“是。不止是荆州,徐州,兖州,豫州都有派人来,索要钱粮,都已经被下官打发走了。”
笮融沉默一阵,静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