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做到这一步吗?自古以来,治河就没有顺利的,当官的也好,商人也罢,那些世家更不用说,哪一次没有事情?那个,是赶不尽杀不绝的,何必呢?你现在收手,一切还有回头的余地。”
田丰自顾写字,置若罔闻。
于糜见状,叹了口气,抬起手,道:“下官告退。”
烛火摇曳,或明或暗的灯光映照在田丰脸上,明暗交替,杀机浮动。
两天一晃而过,封禁的相县打开,百姓们疯狂进出,到了晌午才算平静下来。
曹嵩一身常服,拄着拐,如同寻常老太爷,带着一个老仆,慢慢走进了相县。
老仆在他耳边不断说话:“主人,相县里的信,能信吗?那些人离家多年,还能对主人顺从吗?”
曹家虽然居于谯县,可也是沛郡大族,在相县里也是有诸多产业与人手。
曹嵩慢慢走着,目不斜视,道:“别的事情他们会欺瞒我,但这件事他们不会,也不敢。”
老仆人若有所思的应下,继而道:“那,主人,现在去州府,会不会有些冒失?要不要多带些人?”
曹嵩余光瞥了他一眼,道:“怎么,你也老了?知道怕了?当年你随我征讨羌人,可没有这么多话。”
老仆扶着曹嵩,苦笑道:“主人,就别说笑了,我真的害怕,这豫州,现在是虎狼之地。”
曹嵩望着不远处的州府,道:“尽早了结,回京复命,阿瞒的事,也该有个结果了。”
老仆顿时明白,小主人才是这老主人最关心的事。
曹嵩拄着拐,径直到了州府,刘繇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
“见过曹公。”刘繇故作欣喜,抬着手,小跑过来。
刘繇对于曹嵩来说,只不过是个小辈,哪怕现在是一州之牧,封疆大吏,也不在曹嵩眼里。
“行了,将田丰叫过来吧,旨意是给你们两人的。”曹嵩只是看了他一眼,拄着拐,脚步不停往里走。
刘繇一怔,心里万分警惕,还是吩咐人去传,紧随着曹嵩,道:“曹公,关于巡河御史,相县县令之死,我……”
“好了,”
曹嵩抬了下手,阻止了刘繇,道:“先听完旨意再说。”
刘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只能紧跟在曹嵩身后。
曹嵩在正堂坐下,刘繇坐在边上,茶前茶后的一番客套,见缝插针的想要解释,但曹嵩总是简单直接的推开,根本不想听。
不多时,田丰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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