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多,不止是豫州,兖州,冀州,青州的治河官员已经被抓了不少……”
吴景面沉如水,打断了他的话,道:“我已经知道,我就为了此事入京的。我现在问伱,曹操一事,朝廷是怎么打算的?”
孙权一怔,道:“舅父,为何不关心自己,反而关心那曹操?”
“说你的。”吴景道。
他作为前任工曹尚书,一直被委以重任,主要任务之一便是治河,为此朝廷给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不少钱粮。
现在各处都传出河官贪渎,并无实际修河的事,作为当时的工曹尚书,吴景近来被疯狂弹劾。
孙权见状,只好道:“舅父,朝廷里众说纷纭,争执的十分激烈,至今没有定案。不过,以我来看,关键并非是所谓的曹操屠三城一事,而是帝心。”
吴景现在颇为慌乱,闻言立即道:“继续说。”
孙权谨慎的组织话语,道:“在我看来,陛下现在看重的,其实并不是稳定局势的人,现在也不需要稳定局势,而是做事的人。尚书台诸公,行事四平八稳,没有破局的锐气。反倒是曹操,屡屡打破常规,对于苛政弊政从不手软。我猜测,这或许是陛下看重的原因……之一。”
吴景双眼微睁,继而恍然大悟般的连连道:“对对对,你说的对,一定是这样,一定是这样……”
吴景说着,神情不断变幻,心里涌出了无数个念头。
他认为孙权的话是对的,这也或许是他脱身的关键。
“舅父,也要对曹操出手吗?”孙权见吴景久久不言,忍不住的问道。
他这么说是有道理的,曹操的战功赫赫,先后平定黄巾军,袁术,董卓,也自然是可能是吴郡孙氏的最大敌人!
吴景迅速回过神,双眸灼灼的注视着孙权,道:“不是。而是,如果朝廷对曹操轻拿轻放,那么对治河一事,或许也不会大动干戈。”
孙权不明所以,道:“这是为何?”
吴景现在是满腹心事,没有心思与孙权解释,道:“我问你,你在宫里可还顺遂?”
孙权点头,道:“并无大碍,皇子以及其他世家子弟,倒是颇为和谐,并无欺辱于我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吴景长吐一口气,道:“那你就好好待着,与大殿下关系亲近一点。我为你安排的婚事,出现了一些波折,我再为你重新寻觅一个。”
孙权对此并不在意,反而凝色道:“舅父,兄长被陛下带走,是否有危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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