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我们劝说了陛下多年,陛下是终于下定决心了,于国于民,都是好事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糜竺十分清晰的听出了刘协话音里的落寞。
说完这一句,刘协放下窗帘,依靠在厢璧上,忍不住的轻轻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。
‘皇位之争’已经过去多年了,但这件事,犹如一根刺一样,根植在朝野无数人心中。
自然,作为当事主角之一,落败方的刘协,更是记忆犹新,无法忘却。
那是天下至尊的位置,独一无二,曾经的他,近在咫尺,触手可及!
这样大的一件事,换做任何人能轻易遗忘?
‘应该能安生了吧?’
刘协心里喃喃自语。他现在的心情极度矛盾,既有松了口气的轻松,也有着如鲠在喉的不甘,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。
滴~
忽然间,一声刺耳的鸣镝声响起,令刘协的车队猛的停了下来。
糜竺左右四顾,急声喊道:“谁,谁发的鸣镝?”
负责护送刘协的禁军军侯左右奔突,喝令护卫队变成防御阵型,同时来到刘协马车旁,道:“殿下,应该是一里外,暂且不知道是何情况,末将已经派人去查探了。”
刘协已经出了马车,站在前面,眺望着鸣镝的方向,神情并不紧张,只是有些好奇。
鸣镝,向来是用来报信的,这是给他的,还是其他人的?
“报!”
刚刚离去探查的禁军骑兵,飞速奔来,顾不得下马,急声道:“殿下,军侯,嫡系,有一群蒙面人向这里杀了过来!”
“多少人!?”军侯神色一沉,抢在刘协前面喝道。
骑兵勒住马,大声回道:“数百人之多!”
糜竺顿时紧张了,急声与刘协道:“殿下,还是快走吧,估计是附近的山匪,想要劫掠我们。”
刘协虽然没有经历兵阵,却也知道,现在逃走是来不及了,而且一逃,多半会被追上,必死无疑。
他看向护送他的军侯。
军侯倒是屡经大战,不然也不会派给刘协,沉着镇定,道:“殿下,既有鸣镝,说明是向殿下示警,只要我们坚持一阵,援兵将至!”
刘协极力保持镇定,道:“好,由你安排。”
“遵命!”
军侯得令,巡视调整阵型,全力防备东面的敌袭。
总共不过七十人,将刘协马车团团包围,应对着即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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