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人太过大胆,居然将他们扯了进来。
这时,何太后已经来到近前,听着里面刘辩的怒吼声,不由得停住了脚步。
她带着怒气而来,但听着儿子也在发怒,疑惑了一下,伸手招过门旁的徐衍。
徐衍小碎步进来,抬手见礼道:“小人见过太后娘娘。”
何太后瞥了眼不远处的门缝,低声道:“我问你,陛下为什么发怒?”
在何太后的印象里,他的宝贝儿子向来温润如玉,极少发怒,城府深的可怕。
徐衍犹豫了一下,上前低声轻语了一阵。
何太后面露惊疑,道:“外臣,外臣敢这么干?”
徐衍退后,轻轻点头。
何太后双眉皱起,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。
她本身不是为了什么国政来的,就是为了她二哥何苗,但这种情形,就不适合她进去了。
左思右想,何太后还是打算晚上再说,与徐衍道:“本宫就不进去了,让陛下晚上到长乐宫用膳。”
“是。”徐衍应道。
何太后又听了几句,带着人离开了崇德殿。
而殿内,面对刘辩的怒喝,朝臣们相互对视一眼,开始陆续发言。
钟繇道:“陛下,臣以为,朝廷决不能退让,有一必有二,此例一开,后患无穷。”
刘辩只是冷眼看着他,并没有说话。
荀攸闭口不言,恭谨的立着。
刘辩目光在他脸上盘旋一阵,转向三法司的主官,田丰,戏志才,许攸。
许攸小心观察着刘辩的神色,忽然有了主意,抬起手,大声道:“陛下,臣以为,可以抓大放小,将罪责严重的严惩,其余则小惩大诫。”
刘辩哼了一声,懒得理会。
许攸悻悻收回手。
戏志才作思索状,无声无息。
刘辩强压怒意,双眼冷漠的盯向了田丰。
但不得田丰开口,王朗反而说话了,沉声道:“陛下,臣赞同丞相之言,‘整顿吏治’是朝廷国策,绝无更改、退缩的可能!这些奏本,更加说明了吏治的复杂与紧迫,臣请明旨申斥!”
刘辩气笑了,道:“明旨申斥?怎么申斥?这些人的奏本,纵然有夸大其词,可真的就没有半点可信吗?尤其是父皇与祖母这些,朕怎么申斥?告诉天下人,那些都是子虚乌有吗?就算朕不要脸了,先帝时的那些三公、尚书,他们呢?朕这边申斥,他们那边就自首了,朕的颜面何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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