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去了洛阳,朝廷定然不再见疑,那便不会有兵祸,而我做了荆州牧,待等琮儿长大,我还位于他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蔡夫人听着蔡瑁的话,心里一合计,双眼发亮,凑近一点,道:“夫君能答应吗?他去洛阳,随时可能会死。”
“所以,一定是要我做荆州牧!”
蔡瑁正色道:“有我在,朝廷定然不敢擅杀使君!”
蔡夫人觉得更加合理了,心中盘算再三,忽然道:“还有一个,那刘琦还在,将来琮儿怕是不能顺利继位。”
蔡瑁自信的嗤笑一声,道:“二姐,你无需担心,那刘琦我会料理。”
蔡夫人顿时放下心来,道:“我这就去找他,你晚上留下吃饭。”
“好!”蔡瑁心里大喜过望,面上不变的点头。
蔡夫人招过婢女,安排晚宴,同时在心里想着怎么劝说刘表了,毕竟去洛阳太过危险,没有足够的理由,刘表不会答应。
不大的蔡府,在巨大的威胁面前,人心惶惶,人心各异。
对于荆州牧刘表来说,无疑是最煎熬的。
他在凉亭里苦思半天,还没有个‘良策’,晚上他宠爱的夫人,又给他来了一大棒,敲的他晕晕乎乎,更加手足无措,不知所以。
第二天一早,刘表满脸枯槁,双眼凹陷的来到中庭,淡淡的看了眼蔡瑁,强忍着疲惫,道:“子柔,可有对策?”
蔡瑁将刘表的神情尽收眼底,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脸思忖状。
他太了解刘表,最多再须两三天,刘表一定会答应他二姐的!
蒯越恭恭敬敬的道:“使君,现在唯一对策,还是以拖待变。”
朝廷限令他今天必须启程,还怎么拖?
刘表没有说出口,又看了眼蔡瑁与邓济,心里越发无奈。
刘表不说话,蒯越,蔡瑁,邓济就更不敢说。
好半晌,刘表强打精神,勉强一笑,道:“蔡瑁,你带一万人,支援江夏,邓济,你带一万人去南阳,不得有失。”
蒯良一惊,这是要跟朝廷硬拼了?
蔡瑁更加坐不住了,急忙道:“使君,朝廷在江夏可是有五万大军,只派一万,怕是不够吧?再说了,若是再支援南阳,襄阳就无兵可守了,使君三思。”
荆州地广人稀,加上刘表修‘仁德’之名,始终坚持精兵简政,宠络人心,是以荆州的兵力,满打满算不过五万人。
除了江夏与南阳外,其他各郡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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