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刀了吗!?”
“我不信你们敢抢!你们敢当众劫囚,那是死罪!你们,你们府尊,还有你们使君,都得陪葬!”
“那你们带走一个试试!”
双方亮出了明晃晃的长刀,距离不过一步,已然是一触即发。
但显然,他们又彼此顾忌,没有擅自动手,只是在叫喊。
沛郡太守赵昱这会儿,就站在豫州牧刘繇的面前,脸色如铁,沉声道:“使君,下官的掾属被抓走了一半,马上就要来抓下官。下官现在来投案,使君可以拿我的人头,向田中丞,向朝廷邀功!若是刘使君下不去手,下官的佩剑也带来了……”
赵昱说着,拔出佩剑,挽着袖子,用力在上面一擦。
刘繇眼见着赵昱真的要在他面前抹脖子,吓了一跳,急忙冲过来,按住他的手,恨声道:“你们到底要我怎样!?”
刘繇也是有苦说不出,满脸愤恨。
彭城因为笮融的谋反,已经被血洗了,除此之外漕运最重要的一个郡,就是在沛郡。
现在,田丰带着人马,手握证据,按名单抓人。别说沛郡郡府了,便是州牧府也被带走不少。
整个沛郡,是人仰马翻,人心惶惶,比之前年还可怕!
赵昱冷笑一声,道:“刘使君,是豫州牧,这里你最大,即便田丰是御史中丞,手握圣旨,那也不能这般肆意妄为!整个沛郡都乱了套,我等身为父母官,便是这般摆设吗!?连个招呼都不打!”
钟繇夺走了他的佩剑,拧着眉看向门外,神情变幻再三。
他对田丰自然是不满的,这种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,从当年田丰在相县大开杀戒就开始了。
可是,今时不同往日,田丰已是御史中丞,手握圣旨,谁能把他怎么样?
当年田丰不过就是沛郡太守,就敢胁迫他这个州牧,现在就是他调动禁军,杀入沛郡,刘繇都不会那么意外。
看着赵昱的神情,他也知道,再不出面,这个州牧,是不用干了,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随我来。”
赵昱捡起佩剑,默不作声跟在刘繇身后。
田丰的行为,极大的破坏了沛郡的政务,尤其是,赵昱正在计划修整田地,疏通河渠,上万百姓张着嘴在等着,结果上上下下的官吏,被田丰抓走了大半。
这还怎么干?谁还敢干?
这时,驿馆之内,田丰静静坐着,默默的看着桌上的名单,神情思忖。
这张名单很普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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