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,地势复杂,绵延千里,官军除非深入腹地,否则会被硬生生拖垮,朝廷不可能耗用无数钱粮来打消耗战。”
三羌也不傻,不可能再次与朝廷正面决战,一旦他们避而不战,朝廷就要陷入两难境地。
皇甫坚长道:“大司马府经过多次商议,决定改变战术,抛弃辎重,轻兵突进。”
黄忠也是熟读兵书的人,闻言立即道:“大迂回吗?”
皇甫坚长道:“详细的兵略,大司马很可能会在不久后派人送到,或许大司马或者右司马亲自前来。”
黄忠明白了,心里压力骤增。
武帝时,为了征讨匈奴,深入大漠戈壁,为了防止匈奴避而不战,往往采取大纵深,大迂回包抄的战术。
这种战术,对后勤的要求奇高,单说战马,就要准备至少十万匹,更别说其他的了!
十万匹战马,朝廷咬着牙拿得出来,可用在征讨三羌上,朝廷肯定不答应。
‘新政’初见成效,正是恢复民生的关键时刻,一旦强行征召,必然大伤元气,完全不值得!
皇甫坚长没有再说,摸着下巴,望着剑阁方向。
蜀道难,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,很多地方,完全说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要是没有内应,单凭强攻,简直没有可能。
二公子在考虑,是不是走一趟。
不过,那是黄门北寺狱的地盘,他插手可以,亲自过去,可能会有些麻烦。
黄门北寺狱与皇城府的职责是有明确划分的,但很多地方又重叠在一起,难以清晰计较。
这么多年,二公子与那位左贵人,一直有着默契,彼此不会轻易涉足彼此的‘地盘’。
“报!”
突然间,下面一个士兵飞奔而来,无比急切,冲到黄忠跟前,单膝跪地都按:“冀城急报,冀城失守,冀城太守违抗誓死不降,战死殉国。”
黄忠脸色骤变,呼吸急促了几分。
皇甫坚长似乎想到了洛阳城里那位陛下,双眼眯起,轻声道:“黄中郎将,准备点兵吧。”
黄忠深吸一口气,定住心神,道:“不等大司马府的命令吗?”
皇甫坚长冷哼一声,道:“等是要等的,我就是不知道,等的是大司马府的命令,还是陛下御驾亲征。”
黄忠脸色变了又变,道:“二公子,陛下,要御驾亲征?”
皇甫坚长遥望着冀城,脸角如铁,道:“韩遂扣下了钟仆射已经激怒了陛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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