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黄金额饰。
泽仁刚想将东西往托盘里放,就觉手上猛的一空,在看去时却发现额饰竟然不翼而飞了。
鉴于以往的经验,泽仁下意识的看向靳青,却发现靳青就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泽仁鼓起了腮帮子:要是之前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,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会他就信了。
旁边的太监也被靳青的骚操作弄的一愣,这个柔然公主怎么好像同刚出嫁的时候不大一样了,她这是脑子坏了么
看着靳青明抢后,便坐在一旁装没事人,贴身太监忍不住对着靳青轻咳一声提醒道:“公主殿下,该填彩头了”
靳青面无表情,目光呆滞,双眼没有任何聚焦的,缓缓抬起头,把脸冲向贴身太监,幽怨的眼神,吓得面前的三个太监同时向身后退了一步:好深的怨念。
看着三个人仍就站在原地不肯离开,靳青叹了口气,伸手从泽仁脖子上拉出一条狼牙项链,一把拽下来直接扔进盘子里。
太监们:“”这是彩头么,要不要这么敷衍,这不是在打新皇的脸么
周围看着靳青动作的其他国家使者,则都对着靳青嗤之以鼻: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亏得这藩国还拿她当宝贝。
泽仁则是立刻伸手去抓:“这个不行,这是我的成人礼。”这项链是他成年之时第一次独自猎狼的纪念品,对他有非常重要的意义。
泽仁还没有扑到项链,就被靳青一把按在桌子上。
而后靳青抬起头对着太监说道:“你看,这项链对他多重要,还不快拿走”
三个太监:“”彩头的价值还能这样算么
看着三个太监走回皇帝身边,靳青将抓着泽仁脖子的手放开,却惊奇的发现泽仁的眼圈红了。
这时候靳青才想到,这泽仁才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孩子。
靳青想要安慰泽仁两句,但是别了半天只憋出一句:“节哀顺变”
泽仁听到更气,梗着脖子问靳青:“你怎么知道我脖子上有项链的,我平常都不拿出来给人看。”
靳青看着泽仁,直接回答道:“以后洗澡的时候,别一出帐篷就开始脱衣服,那离小溪还有一百多米呢”
泽仁:“e”也就是说,你偷看我洗澡了呗,阿佳,我想回家
太监将东西都呈给新帝看,尤其是着重解释了靳青送上来的狼牙项链。
新帝将项链拿了起来,对着靳青问道:“柔然今天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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