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哪个兄弟缺钱,上门打秋风来了。
这样的人他确实不担心,等到这两个人离开赌坊的时候,外面自然有他安排的人手好好伺候这两人。
比起那点钱,他更想知道后面进来的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。
皇子不允许进赌场是他们的祖训,防的是皇室子孙欠一屁股债败坏皇室威严。
但是却没有一条祖训上说明了,皇室子孙不能开赌场。
就算是有一天这事情败露了,他也不过是被父皇训斥一顿罢了。
因此他根本不担心自己,反而开始好奇对方的身份。
毕竟这人竟敢穿着皇子服大摇大摆的进赌坊,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底子硬,那就是胆子硬。
就是不知道对方的仪仗究竟是什么。
这倒是引起赵王的好奇。
管事的脸上闪过一丝惭愧:“爷,那个人脸上有点肿,我着实看不出对方的身份。”请原谅他实在无法从一个五颜六色的猪脑袋上,看出对方的相貌。
赵王:“肿?”他怎么不记得他还有一个胖子兄弟。
管事顿了顿又提醒道:“爷,全京城只有一位王爷会穿着内务府发的衣服到处走。”但是他怎么记得那位爷好像没有这么肿啊!
赵王有了些兴致:“那人叫什么来着?”被管事一提醒,他到是也想起来,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个人来着。
管事赶忙回到:“是信王。”
赵王恍然大悟的失笑出声:“原来是他啊!”
对于这些皇子来说,信王绝对是个异类。
他似乎及不受父皇待见,也永远没有不缺钱的时候。
每次只要听到关于信王的消息,一定是再说他修房子的事情。
当初父皇分了间破宅子给信王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,而他似乎又没有什么经济来源。
他的房子永远都在一间一间的修缮,身上穿的衣服永远都是内务府出品。
家里没有任何下人,永远只买米和柴,到了宫宴就连吃代拿,好不要脸。
明明已经饿的皮包骨头,却又极好面子,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去小吃街闻味,给他们添了不少笑料。
此时想到管事说那人有点肿,赵王心中顿觉有趣,径直走到窗前将窗帘掀开向外望去,他想看看那人是怎么肿的。
不到半分钟的时间,赵王一脸纠结的回过头,看着自己身后的管事:“你觉得这叫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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