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宜昌候的躺在床上,哼哼唧唧的叫着头疼,一个美妾正小心翼翼的给他换着头上的热毛巾“老爷,您这是怎么了,没得让人家担心!”
宜昌候今年已过不惑,祖传的好相貌让他看起来英武不凡,小妾是今年刚刚抬进府的,才刚满十六岁,正是娇花一般的年龄。
知道自己想要站稳脚跟便要同老爷多近亲,因此在听说宜昌候生病后,便撒娇打滚的主动要求过来伺候。
美妾声音娇滴滴的,举手投足之间也充满了对宜昌候的诱惑。
若是往日,宜昌候可能也就半推半就的与这美妾成了好事。
可他今天受了大惊吓,在众人面前又失了面子,正是气不顺的时候。
刚刚他派过去监视靳青的下人还过来禀报,说靳青将大厨房挑了,厨房的管事已经因流血过多死侯府的花园里。
想到这些事,宜昌候心里愈发烦躁,一把将装满热水的水盆扬在美妾身上“不会说话就闭上嘴。”
水温虽然不算高,但受到惊吓的美妾还是被吓得发出一声惊呼。
谁知这声惊呼却拉动了宜昌候那脆弱的神经,回想起自己如同魔怔一般拖着一根肠子,在众人的惊呼下,一路浑浑噩噩的走回自己院子的那一幕。
宜昌候心中的羞愤顿时变成了愤怒,他几十年的老脸都丢干净了,这事情万一传扬出去,他将来要如何带兵保卫京城。
而且,瑞仪那女人脸面都没有露,就已经让他便成如今这副模样
宜昌候越想越气,在这一瞬间,那美妾的脸似乎变成了记忆中的瑞仪。
宜昌候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一脚将美妾踢倒在地。
美妾原本是来献媚的,谁料先是被宜昌候扬了一身的水,后又被宜昌候一脚踢在肚子上。
如果美妾年龄再大些,经过的事情多一些,她或许能学会审时度势,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宜昌候的忌讳。
可她如今才十六岁,虽然是小门小户出身,却也是娇养长大的。
她只觉得自己的腰和肚子都传来一阵阵剧痛,痛的她嘤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殊不知她的哭声更激发了宜昌候心里的暴虐因子,只见宜昌候一把抓起刚刚敷在头上的布巾,像鞭子一样,用力抽打起地上的美妾。
美妾刚开始还只是撒娇的哭,可到了后来却变成了哀嚎,她从不知道那个温和的如同父亲的男人,竟有如此暴戾的一面。
宜昌候听到美妾的哀嚎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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