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今日是龙舟赛,更是一年一度的辩经大会。
京都十所大寺庙的高僧将在河边高台上讲经,相互切磋对经文的理解,顺便宣扬佛法。
不只是各地寺庙派人过来参加,京城的佛教信徒也将这当成他们的一场盛会。
甚至还有不少异地的信徒,提前几日便来到京城,生怕错过这场盛会。
子织虽年轻,但从小便在寺庙长大,又有慧根,对佛法的领悟甚至高出寺中师长一大截。
刚满二十岁,便被分到另一间大寺庙中做了主持,这次辩经大会,他也位列十大讲经的高僧之列。
子织从小便极为沉稳,像今日这样的快步行进当真是从未发生过,甚至有好几次还差点崴到脚。
几个小沙弥不得不怀疑,他们的子织师叔祖貌似心乱了。
子织的年龄虽然不大,但由于当初收养他的师父辈分较高,因此连带着他的辈分也跟着提高不少。
刚入寺的小沙弥们都要尊称他为“师叔祖”,纵使年龄相仿,平日里见到他时也要行大礼。
子织并不知道自己凌乱的脚步声,已经泄露了他真实的内心。
此时,他只想走的更快一些,好将刚刚那张女人的脸甩在脑后。
那不是张美人的脸,却是刚刚好挑动了他的心弦,让他久久难忘。
感觉自己似乎入了魔障,子织的脚步有些虚浮,他在心里悄悄的念起《大涅槃经》,想让自己恢复冷静。
一个平日里与子织极为亲近的小沙弥快步跑到子织身边,伸手拉了拉子织的僧袍:“师叔祖”。
子织停下脚步侧头看去,脸上带上了温和的笑:“净觉,有事么?”
被称为净觉的小沙弥双眼晶亮的看着子织:“师叔祖,你刚刚为何要与那女子对视那么久。”
子织被净觉问的一愣,好半天才伸手摸了摸小沙弥的光头:“贫僧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并没有被子织的温柔治愈的小和尚扁了扁嘴角:完了,师叔祖真的有问题。
正常情况下,他家师叔祖一定会说:“什么女子,贫僧已经放下来,你为何还要记挂在心上。”
现在听他师叔祖话中的意思,摆明了就是有情况啊!
见小沙弥情绪低落模样,子织自然明白这小沙弥心中在想什么。
再次伸手摸摸小小沙弥的头,子织深吸两口气稳步向辩经台走去,那女子只不过是他生命中一个过客,说不定以后再不会碰上,他必须要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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