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和夫君先说话,我先送些东西下去。”
赵母回过头,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婆母脸,不耐烦的对娴雅挥手:“去吧去吧,一会我下去看着,你上来搬东西。”
她这么大年龄了,干不得活。
启轩是文人,一双手是写字用的,更是什么重活都不能做。
家里现在又没有下人,就只能让她这个媳妇多操劳些了。
当初她之所以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娴雅身边,就是因为娴雅比许月如好拿捏。
她可不认为许月如那个刻薄货,能像娴雅一般伺候她。
赵母一边感慨,一边在媳妇脖子又挂了一只大包袱,心疼的说道:“多拿一个下去,回头也能少跑两趟,一会娘就下去换你。”
娴雅的脑袋被包袱坠的抬不起来,却还是对着赵母闷闷的嗯了一声,然后便艰难的向楼下挪去。
见儿媳妇走了,赵母更焦急的去拉赵启轩:“你有没有藏钱,快找出来,我们得赶紧跑,对了,还有房契,等以后有机会,这东西能换钱。”
赵启轩烦躁的甩开母亲:“往哪里跑,你今天要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,我哪也不去。”
赵母想要向儿子解释,可划到嘴边后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把她急的满头大汗。
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,将她的嘴捂住,只要儿子一询问她原因,她的话就会自动转换成一段长长的盲音...
赵母有些迷茫,于此同时,她的记忆也悄悄刷新。
刚刚被儿子质问时产生的自我怀疑,已经彻底被抹杀。
只见她拉着赵启轩的胳膊:“你快和我走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赵启轩紧紧蹙起眉头:母亲的状态似乎不大对劲。
娴雅挂着一身包裹,艰难的走到楼下。
这附近都是些没有夜生活的平民,因此睡觉也早,街边的路灯破败的只剩下一盏。
昏黄的灯光让娴雅整个人的精神及其紧绷,总觉得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娴雅搓了搓身上因为寒冷,而泛起的一层鸡皮疙瘩,向身后的阴影中躲了躲:婆母怎么还不下来,她一个人真的很害怕。
房间中,赵母的精神几近崩溃。
每一次儿子质问她为什么要走的时候,她的精神都会恢复一瞬间的清醒,而后又被清理。
这种痛苦让赵母的双眼变得血红,经似是癫狂了一般。
看到母亲如此可怕的模样,赵启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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