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如今年幼,羽翼未丰,复仇之事倒不急于一时。
同空虚子相处了一年时间,对于这个不靠谱的师父,他是真心舍不得,因此才试图同对方商量一起离开。
听了舒弘方的话后,空虚子心中安慰不少。
徒儿能想着带自己离开,刚好证明自己这一年的教育已见成效。
只是他避世已久,再不适合去尘世生活,倒不如就此分别的好。
徒儿心中有了对他牵挂,便能时时刻刻想起他的教导,倒也不是一件坏事。
于是,空虚子望向舒弘方的眼中满是温柔:“师父早已发誓,再不入红尘,你也无需再劝为师。”
舒弘方垂下头,将身子伏低:“徒儿不孝,日后无法侍奉师父左右,还请师父多加珍重。”
空虚子轻轻摸了摸舒弘方的脑袋:“你也无需这样自责,倒像是你平日里侍奉了为师一般。”
舒弘方:“...”他这个师父,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!
感觉到徒弟僵硬的身体,空虚子再次叹气:“为师今日除了有事让你代师父做外,还要叮嘱你些重要事情。”
舒弘方再次弯下腰,声音中带着哽咽:“师父请说,只要徒儿能做到的,定然为师父肝脑涂地。”
空虚子的表情相当感动:“为师要叮嘱你的第一件事,便是出去后,尽量少用师父教你的易容术和缩骨功。”
见舒弘方面露不解之色,空虚子立刻解释:“这两门功法太过逆天背德,一旦用不好便是伤天害理。你只可将其作为你的保命之术,不到关键时刻,是万万不可用的。”
虽然心知徒弟身负血海深仇,但他也怕徒弟日后心性偏了,用这功法混入女儿家闺房,或是陷害忠良之士,那便是他孽债了...
舒弘方显然也听懂了空虚子的言外之意,他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。
却依旧对着空虚子恭敬行礼:“徒儿谨遵师父教诲。”
看到舒弘方虚心受教的模样,空虚子欣慰的点头:“这第二件事,便是你出去后既不可以打探师父的名号,也不可向任何人提起与师父的关系。”
舒弘方抬头望向空虚子的老脸:“这是为何?”
不过话说回来,他曾多次做过关于前世的梦,却始终没找到关于这空虚子的记忆。
就像是这人在百年内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此时再听到空虚子的话,舒弘方更是不解:“师父,这是为何?”
空虚子轻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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