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，否则不可能作案数百次无一失手且不留痕迹。
而这也是宁长歌最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的一点。
因为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，去解释此人为何偏偏专挑成年处子女性下手。
好色？那不应该是个长得还行的女子都上。
报仇？那不应该连整个村子都灭了，鸡蛋都给摇黄。
心理变态？
这倒是有那么一丢丢可能。
可问题是，尸体呢？
犯罪心理学第二百五十条，心理扭曲的杀人犯往往会尸体处以特别的处理，肢解、剥皮等等。
因为在他们眼中，那些全是他们独一无二的杰作。
但现在，骨头都找不到，更别提尸体了。
“想不明白，想不明白啊。”
宁长歌又拿起这一沓宣纸重新复盘了一遍，肯定是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有注意到的。
任何犯罪行为都是有动机的，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杀一个人，就好比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爱上一个人。
“陈莲花......左眼几乎失明......”
“赵燕子......身体一切正常......”
“张冰心......瞎了右眼......”
“萧楚南......天生双眼视力低下......”
“唐小舞......天生双耳失聪......”
纸上的文字一遍一遍在宁长歌眼睛里浮现，“失明、瞎子、视力低下、双耳失聪、小腿畸形......”
“等等！”
“她们好像全都或多或少天生残缺，就算有身体一切正常的，但几乎两只手可数，跟那些是残疾人的比人数相差甚远。”
宁长歌摸了摸下巴，“所以，残疾人、成年女性，处子，这三个怎么建立联系？”
......
而就在宁长歌思考这些失踪女子共同点该如何建立联系之时，流云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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