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事儿?”
“我以为都是幻觉。”我无辜道,“毕竟那天,那顶红轿子出现的突然,消失得也很突兀,不是吗?”
柳书禾点头:“这事的确也不能怪你,我那天回来之后,也以为当时我们是被什么幻镜迷住了,你不提,我都要把这茬儿给忘了。”
“对方道行很深,魂蛊下的很隐蔽,就连我这个对蛊很有研究的老手,都被它蒙混过关了。”白封阳一脸凝重道,“这是一个局,一个早已经埋下种子的局!”
白封阳这么一说,我和柳书禾顿时都明白了过来。
遇见红轿子,是在我们第一次去阴阳交界处回来的路上,距离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。
对方在那个时候,已经将魂蛊埋在了我身上,直到今天一早,假消息被送到沉水村,我们成功被引来极寒之地,这都是这个局里的一环。
对方将魂蛊下在我身上,对我的影响并没有多大,它的最终目的,是通过我,将魂蛊带到鹿唯心面前来。
刚才我感觉到一股力量要从我身体里面剥离出去,这股力量应该就是来自于魂蛊。
如果今天没有白封阳在场,如果白封阳不是从黔东南来,不懂蛊,甚至道行不够高,他都不可能第一时间识破这一切,并且拍出那两张黑符。
那么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?
鹿唯心是极阴之体,是乔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傀儡,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,乔家就在她身上养了一只噬心蛊。
如果不是被封印在了极寒之地,导致鹿唯心和噬心蛊一起休眠了,噬心蛊会控制着鹿唯心干尽坏事。
他们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,利用我做载体,将魂蛊带到鹿唯心面前来,鹿唯心一旦被魂蛊控制,后果我不敢去设想。
我有些后怕地自问道:“魂蛊到底是怎么寄生在我身上的?红盖头下的那个女人,到底又是谁?”
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和鹿唯心一模一样的脸,只是看起来年纪要稍大一些,她很明显已经不是活人了。
那她难道跟鹿唯心有血缘关系?
甚至……甚至她会不会是鹿唯心母亲或者那边的人?
鹿唯心的父亲,是我奶奶的小儿子,是我小叔,他是我爷爷的遗腹子,天生阴骨,出生当天就被我奶亲手埋掉了。
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被乔家挖走救活,养大之后,跟乔家的某个体质一样极阴的女子结了婚。
所以鹿唯心的母亲是乔家人,鹿唯心眉眼间跟我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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