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你,我错了!我当时也没办法啊!我求求你,求求你饶了我吧!”刘邦疼的痛哭流涕,连忙求饶。
他这人一向是欺软怕硬。
高要笑的很开心,更变态:“不!你没有对不起我,你是对不起你自己!你不知道你想对付的是什么样的人。
让我饶了你?哦,可以,我今天当然会饶了你!
好好养伤,下次我再来找你玩!”
收回手,高要从怀里拿出手绢,擦一擦手里的血迹,随手扔到还在惨叫的刘邦脸上。
“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呢?血都溅到我手上了!”高要有点嫌弃。
旁边的狱长看着刘邦的手已经被镶嵌到木门的栏杆上,心底一寒,他就算是拿刀也要几下才能砍断吧?结果这高总管直接将人手按了进去,这也太恐怖了。
此人,以后万不可得罪!不然晚上要是一个不开心,到自己家里,手起刀落,一刀一个,他找谁说理去?
“韩狱长,你看这个人像什么话,在狱里还大喊大叫的打扰其他人休息,还不讲卫生,你该好好教育教育了。”高要给了狱长一个眼神。
狱长连忙点头:“高总管放心,以后我一定让手下好好教导做人的道理。”
高要轻轻拍了拍狱长的肩膀,凑到耳边,轻声说道:“若我大秦都是狱长这样敬业有责任心的官员,那该多好。韩狱长也放心,有机会我会在大总管哪里给你美言几句。”
说完,高要转身回去看媳妇。
舒服了!
旁边的犯人们看着高要那温和笑意的脸庞,静如寒蝉。这个时候别说喊冤了,连动都不敢动,生怕被注意到。
这种狠人,惹不起,惹不起。
一盏茶后,吕文安慰眼睛已经哭的通红的女儿:“时间也不早了,早点回去休息,我们在这里有的吃有的穿,过得也不错。”
吕素抹了抹眼泪:“女儿想多陪陪你们。”
吕文拍了拍吕素的肩膀,神情认真:“女儿,听我的。你看外面的狱长都等了很长时间了,不要让你相公难做。
如今我吕家很可能就你一个人了,如果有可能的话,在外面收养一个孩子,让他姓吕,不要让我吕家绝了后!”
“不会的,不会的!”吕素慌忙摇头,哭的更惨了。
吕文给了媳妇一个眼神,母亲也开始劝吕素让她早点回去。
咸阳狱门口,即将要出门,高要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:“韩狱长,你看,我朋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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