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不喜欢鳞片吗?”
秦剑丹和慕月警长一同走近,来自娘家和婆家的双重压力,让许日天话都说不利索:
“那、那只是我随口乱说的!鳞片也能入药,我本身并不讨厌,我以后会和珍妮你老老实实地过日子……”
秦剑丹注意到,许日天还穿着适合在药局工作的俗家衣服,只是胸前摘掉了夜龙会龙标。
珍妮掀掉身上的斗篷,把身后的蜥蜴尾巴,肩膀和眼睛边缘的鳞片都展示在阳光下。
“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。你看着我说真话,接受不了我也不勉强你……”
珍妮虽然口头上说“不勉强”,但秦剑丹听慕月讲,珍妮自己一人时有自残倾向,此时的对话比走钢丝还危险。
许日天屁股撅起,额头撞上砖石地面:
“珍妮!我在寺庙里认真想了想,果然还是跟你的感情最重要!你考上了城警学校都没有抛弃我,我却听信别人谗言想跟你分手……我不是人,我不是人!”
许日天连续抽自己耳光,很快双脸红肿,珍妮也是心软,马上膝行过来劝阻。
秦剑丹眼见烂俗桥段热闹上演,丈夫对不起妻子自抽耳光,然后妻子就心软原谅,以后再犯就再抽……
“这可不行。”秦剑丹拦住珍妮,“你未婚夫不光伤害了你,也违反了夜龙会的规定,给很多人添了麻烦。”
秦剑丹猛然间钢化右手,五指化作尖刀,毫不留情地刺入许日天的肚腹,穿身而过!
“呜噗!”“啊啊啊!”
秦剑丹抽出右手,许日天鲜血狂喷,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。
珍妮无比震惊地过去救护,却只能看着血液越积越多:
“为什么!为什么要……”
秦剑丹右手被鲜血染红,指尖不断有血珠滴下,他冷然注视下方:
“夜龙会不是慈善机构,他触犯会规,死有余辜!”
僧尼们解开心结,正在庆祝方丈下山结婚的喜事,没有注意到秦剑丹这边的异变。
倒是有些香客看见秦剑丹手刀伤人,低声和旁人议论:
“夜龙会少主真是心狠,原来他不是过来救人,是过来杀人啊!”
许日天嘴里冒出血泡,他握住珍妮的手,虚弱摇头:
“珍妮,我私自出家,的确是……的确是该死!我死之后你要找个更好的人,我不能……不能再陪你了……”
珍妮抱住未婚夫大哭:“我不要你死!早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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