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总会后面有一个小型赌场,我给了韩天成先生一些免费筹码,算是赔罪,韩先生正玩得高兴呢。”
朱生智身后有几个歪瓜裂枣的手下,也点头哈腰地围过来求情道:
“我们几个有眼不识泰山,已经诚恳地向韩先生道过歉了,请少主饶我们一命啊!”
几个人一边说,一边用力抽自己的耳光,贪生怕死的样子遭到了忘忧的强烈鄙视。
秦剑丹摆了摆手让他们停止拙劣的表演:“够了,不知者不罪。倒是冒充我岳父的人真的有那么多吗?”
朱生智接过话头:“多!多得要命!因为少主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,平均每天有三个骗子过来冒充是少主的岳父,都是些输得精光的赌狗,真是找死啊!”
秦剑丹吩咐闲杂人等离开,只留下了朱生智和参谋“五叔”,以及亲卫队员严苍野。
在午后的阴沉天气和Led灯光污染照耀下,秦剑丹顺着街道向前走,忘忧跟随在左侧,朱生智等人跟随在右侧。
“生智兄,你知道会长对于开赌场的态度吧?”
朱生智下意识地摩挲起秃头上的6个戒疤:“知道!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呗!所以我家的赌场入口很少有临街的。”
“废话!把入口藏起来赌狗就找不到了吗?赌狗这种东西鼻子灵着呢!我岳父这种内城赌狗都能找到,更不用说外城赌狗了!”
“可是……”朱生智心疼地拍打着悬挂在胸口上的那些纯金圆片,以震落沾在上面的灰尘。“第6区属于东西城交界之处,如果我们不搞赌场,咱们的人就会跑到西城去赌,真金白银就那么流出去了!”
正说着话,秦剑丹看到一个脸部严重晒伤的西方人老头从对面走来,脚步虚浮,似乎是喝醉了酒。
严苍野对其用力挥了挥手,命令他躲开,那老头才摇摇晃晃地闪到一边去了。
五叔解释道:“《东西城水源公护公约》签订后,夜龙会和尼安会暂时处于停战状态,过来消费的西方人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数量。”
秦剑丹盯着那个老头的背影看了一会。
“爆金币可以,只是要小心间谍。”
朱生智笑道:“少主说的对。人最宝贵的功能是爆金币,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:当回忆往事的时候,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,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;在临死的时候,他能够说:“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,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——为了爆全人类的金币而斗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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