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剑丹听李医师讲过一些“心理分析”方面的内容,据说人的“欲望总量”是一个常数,如果常规的食色之欲得不到满足,就会寻求其他的发泄口。
掌权的太监常常会做出匪夷所思的残忍之事,而做饭难吃的国家里变态比较多,大概都是这个原因。
环石城里明明有比较成熟的口唇、下巴义体,老赵却依然使用旧式的扬声器义体,完全放弃了口腹之欲。
秦剑丹在心里把老赵归入“变态”这一类——据说老赵深受赵德昌信任,多年来是赵德昌敛财的左膀右臂,肯定缺德事也没少干。
“少主,韩先生,一点薄酒给你们接风洗尘,万望不要嫌弃。”
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后,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覆盖了整个墙面的巨大水墨壁画,壁画前的一张红木雕花的圆桌占据了厅室的中心,桌面光滑如镜,反射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投下的柔和光芒。
圆桌上铺着精致的丝绸桌布,上面绣着金丝的龙凤图案,桌布上摆放着一整套青花瓷餐具,每一件瓷器都描绘着细腻的花纹。
酒宴的每一道菜都是精心准备的中式佳肴,第一批上桌的是龙井虾仁、北京烤鸭、佛跳墙、宫爆鸡丁、清蒸鲈鱼,糖醋排骨和扬州炒饭紧跟其后。
尽管环石城未必存在准确的材料,但后厨极尽心力,挑选了最相近的素材来满足客人的需求。
“嗯,好香,好香。”韩天成空肚子喝了好几瓶酒,现在闹起了馋虫,他用目光询问秦剑丹是否可以入座。
秦剑丹没有岳父这么没出息,他扫了一眼菜肴——自己这边才三个人就如此大费周章,铺张浪费,可见赵大善人平时是如何穷奢极欲。
管家老赵有条件吃上山珍海味,却仍然不肯换掉嘴巴上的扬声器义体,可见他的变态程度很深,发泄出口难以想象。
“各位,”老赵双手端在一起行礼道,“我家老爷身体欠佳,没办法过来一同进餐,万望不要见怪。我便站在这里侍奉,少主有什么问题和需要,直接吩咐便是。”
秦剑丹听说了,赵德昌急购洋鬼子番膏吃,结果吃得上吐下泻,好悬没直接升天。
“嗯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秦剑丹说着便让岳父和忘忧分坐在自己左右两侧。
见到忘忧直接落座,老赵仿佛神经疼一样眉毛微挑,略微不悦道:“主仆有分,身为女仆,竟然要和少主同桌吃饭吗?”
忘忧一愣,因为在夜龙会总部,少主一直是和大家同桌吃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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